作者:皮日休
作者身份:唐代诗人
发表日期:870年(唐咸通十一年)
发表形式:《全唐诗·皮子文薮》
备份:
文件名:〈茶中雜詠〉__皮日休__870(唐咸通十一年)
引用:〈茶中雜詠〉.皮日休.870(唐咸通十一年).
摘要:
序:案《周禮》,酒正之職,辨四飲之物,其三曰漿。又漿人之職,共王之六飲,水、漿、醴、涼、醫、酏,入於酒府。鄭司農云:「以水和酒也,蓋當時人率以酒醴為飲,謂乎六漿。酒之醨者也,何得姬公製?」《爾雅》云:「檟,苦茶,即不擷而飲之。」豈聖人純於用乎?抑草木之濟人,取捨有時也。自周已降,及於國朝茶事,竟陵子陸季疵言之詳矣。然季疵以前,稱茗飲者必渾以烹之,與夫瀹蔬而啜者無異也。季疵之始為經三卷,由是分其源,制其具,教其造,設其器,命其煮,俾飲之者除痟而去癘,雖疾醫之不若也。其為利也,於人豈小哉!余始得季疵書,以為備矣,後又獲其〈顧渚山記〉二篇,其中多茶事。後又太原溫從雲、武威段磶之,各補茶事十數節,並存於方冊。茶之事,由周至於今,竟無纖遺矣。昔晉杜育有《荈賦》,季疵有《茶歌》,余缺然於懷者,謂有其具而不形於詩,亦季疵之餘恨也,遂為十詠,寄天隨子。
閑尋堯氏山,遂入深深塢。
種荈已成園,栽葭寧記畝。
石窪泉似掬,巖罅雲如縷。
好是夏初時,白花滿煙雨(《茶經》云:“其花白如薔薇。”)。
序:案《周禮》,酒正之職,辨四飲之物,其三曰漿。又漿人之職,共王之六飲,水、漿、醴、涼、醫、酏,入於酒府。鄭司農云:「以水和酒也,蓋當時人率以酒醴為飲,謂乎六漿。酒之醨者也,何得姬公製?」《爾雅》云:「檟,苦茶,即不擷而飲之。」豈聖人純於用乎?抑草木之濟人,取捨有時也。自周已降,及於國朝茶事,竟陵子陸季疵言之詳矣。然季疵以前,稱茗飲者必渾以烹之,與夫瀹蔬而啜者無異也。季疵之始為經三卷,由是分其源,制其具,教其造,設其器,命其煮,俾飲之者除痟而去癘,雖疾醫之不若也。其為利也,於人豈小哉!余始得季疵書,以為備矣,後又獲其〈顧渚山記〉二篇,其中多茶事。後又太原溫從雲、武威段磶之,各補茶事十數節,並存於方冊。茶之事,由周至於今,竟無纖遺矣。昔晉杜育有《荈賦》,季疵有《茶歌》,余缺然於懷者,謂有其具而不形於詩,亦季疵之餘恨也,遂為十詠,寄天隨子。
生於顧渚山,老在漫石塢。
語氣爲茶荈,衣香是煙霧。
庭從𣟤⑴子遮,果任獳師虜。
日晚相笑歸,腰間佩輕蔞。
⑴ 一作𩓡,九字反,其木如玉色,渚人以爲杖
序:案《周禮》,酒正之職,辨四飲之物,其三曰漿。又漿人之職,共王之六飲,水、漿、醴、涼、醫、酏,入於酒府。鄭司農云:「以水和酒也,蓋當時人率以酒醴為飲,謂乎六漿。酒之醨者也,何得姬公製?」《爾雅》云:「檟,苦茶,即不擷而飲之。」豈聖人純於用乎?抑草木之濟人,取捨有時也。自周已降,及於國朝茶事,竟陵子陸季疵言之詳矣。然季疵以前,稱茗飲者必渾以烹之,與夫瀹蔬而啜者無異也。季疵之始為經三卷,由是分其源,制其具,教其造,設其器,命其煮,俾飲之者除痟而去癘,雖疾醫之不若也。其為利也,於人豈小哉!余始得季疵書,以為備矣,後又獲其〈顧渚山記〉二篇,其中多茶事。後又太原溫從雲、武威段磶之,各補茶事十數節,並存於方冊。茶之事,由周至於今,竟無纖遺矣。昔晉杜育有《荈賦》,季疵有《茶歌》,余缺然於懷者,謂有其具而不形於詩,亦季疵之餘恨也,遂為十詠,寄天隨子。
褎然三五寸,生必依巖洞。
寒恐結紅鉛,暖疑銷紫汞。
圓如玉軸光,脆似瓊英凍。
每爲遇之疎,南山挂幽夢。
序:案《周禮》,酒正之職,辨四飲之物,其三曰漿。又漿人之職,共王之六飲,水、漿、醴、涼、醫、酏,入於酒府。鄭司農云:「以水和酒也,蓋當時人率以酒醴為飲,謂乎六漿。酒之醨者也,何得姬公製?」《爾雅》云:「檟,苦茶,即不擷而飲之。」豈聖人純於用乎?抑草木之濟人,取捨有時也。自周已降,及於國朝茶事,竟陵子陸季疵言之詳矣。然季疵以前,稱茗飲者必渾以烹之,與夫瀹蔬而啜者無異也。季疵之始為經三卷,由是分其源,制其具,教其造,設其器,命其煮,俾飲之者除痟而去癘,雖疾醫之不若也。其為利也,於人豈小哉!余始得季疵書,以為備矣,後又獲其〈顧渚山記〉二篇,其中多茶事。後又太原溫從雲、武威段磶之,各補茶事十數節,並存於方冊。茶之事,由周至於今,竟無纖遺矣。昔晉杜育有《荈賦》,季疵有《茶歌》,余缺然於懷者,謂有其具而不形於詩,亦季疵之餘恨也,遂為十詠,寄天隨子。
筤篣曉攜去,驀箇山桑塢。
開時送紫茗,負處沾清露。
歇把傍雲泉,歸將挂煙樹。
滿此是生涯,黃金何足數。
序:案《周禮》,酒正之職,辨四飲之物,其三曰漿。又漿人之職,共王之六飲,水、漿、醴、涼、醫、酏,入於酒府。鄭司農云:「以水和酒也,蓋當時人率以酒醴為飲,謂乎六漿。酒之醨者也,何得姬公製?」《爾雅》云:「檟,苦茶,即不擷而飲之。」豈聖人純於用乎?抑草木之濟人,取捨有時也。自周已降,及於國朝茶事,竟陵子陸季疵言之詳矣。然季疵以前,稱茗飲者必渾以烹之,與夫瀹蔬而啜者無異也。季疵之始為經三卷,由是分其源,制其具,教其造,設其器,命其煮,俾飲之者除痟而去癘,雖疾醫之不若也。其為利也,於人豈小哉!余始得季疵書,以為備矣,後又獲其〈顧渚山記〉二篇,其中多茶事。後又太原溫從雲、武威段磶之,各補茶事十數節,並存於方冊。茶之事,由周至於今,竟無纖遺矣。昔晉杜育有《荈賦》,季疵有《茶歌》,余缺然於懷者,謂有其具而不形於詩,亦季疵之餘恨也,遂為十詠,寄天隨子。
陽崖枕白屋,幾口嬉嬉活。
棚上汲紅泉,焙前蒸紫蕨。
乃翁研茗後,中婦拍茶歇。
相向掩柴扉,清香滿山月。
序:案《周禮》,酒正之職,辨四飲之物,其三曰漿。又漿人之職,共王之六飲,水、漿、醴、涼、醫、酏,入於酒府。鄭司農云:「以水和酒也,蓋當時人率以酒醴為飲,謂乎六漿。酒之醨者也,何得姬公製?」《爾雅》云:「檟,苦茶,即不擷而飲之。」豈聖人純於用乎?抑草木之濟人,取捨有時也。自周已降,及於國朝茶事,竟陵子陸季疵言之詳矣。然季疵以前,稱茗飲者必渾以烹之,與夫瀹蔬而啜者無異也。季疵之始為經三卷,由是分其源,制其具,教其造,設其器,命其煮,俾飲之者除痟而去癘,雖疾醫之不若也。其為利也,於人豈小哉!余始得季疵書,以為備矣,後又獲其〈顧渚山記〉二篇,其中多茶事。後又太原溫從雲、武威段磶之,各補茶事十數節,並存於方冊。茶之事,由周至於今,竟無纖遺矣。昔晉杜育有《荈賦》,季疵有《茶歌》,余缺然於懷者,謂有其具而不形於詩,亦季疵之餘恨也,遂為十詠,寄天隨子。
南山茶事動,竈起巖根傍。
水煮石髪氣,薪然杉脂香。
青瓊蒸後凝,綠髓炊來光。
如何重辛苦,一一輸膏粱。
序:案《周禮》,酒正之職,辨四飲之物,其三曰漿。又漿人之職,共王之六飲,水、漿、醴、涼、醫、酏,入於酒府。鄭司農云:「以水和酒也,蓋當時人率以酒醴為飲,謂乎六漿。酒之醨者也,何得姬公製?」《爾雅》云:「檟,苦茶,即不擷而飲之。」豈聖人純於用乎?抑草木之濟人,取捨有時也。自周已降,及於國朝茶事,竟陵子陸季疵言之詳矣。然季疵以前,稱茗飲者必渾以烹之,與夫瀹蔬而啜者無異也。季疵之始為經三卷,由是分其源,制其具,教其造,設其器,命其煮,俾飲之者除痟而去癘,雖疾醫之不若也。其為利也,於人豈小哉!余始得季疵書,以為備矣,後又獲其〈顧渚山記〉二篇,其中多茶事。後又太原溫從雲、武威段磶之,各補茶事十數節,並存於方冊。茶之事,由周至於今,竟無纖遺矣。昔晉杜育有《荈賦》,季疵有《茶歌》,余缺然於懷者,謂有其具而不形於詩,亦季疵之餘恨也,遂為十詠,寄天隨子。
鑿彼碧巖下,恰應深二尺。
泥易帶雲根,燒難礙石脉。
初能燥金餅,漸見乾瓊液。
九里共杉林(皆焙名),相望在山側。
序:案《周禮》,酒正之職,辨四飲之物,其三曰漿。又漿人之職,共王之六飲,水、漿、醴、涼、醫、酏,入於酒府。鄭司農云:「以水和酒也,蓋當時人率以酒醴為飲,謂乎六漿。酒之醨者也,何得姬公製?」《爾雅》云:「檟,苦茶,即不擷而飲之。」豈聖人純於用乎?抑草木之濟人,取捨有時也。自周已降,及於國朝茶事,竟陵子陸季疵言之詳矣。然季疵以前,稱茗飲者必渾以烹之,與夫瀹蔬而啜者無異也。季疵之始為經三卷,由是分其源,制其具,教其造,設其器,命其煮,俾飲之者除痟而去癘,雖疾醫之不若也。其為利也,於人豈小哉!余始得季疵書,以為備矣,後又獲其〈顧渚山記〉二篇,其中多茶事。後又太原溫從雲、武威段磶之,各補茶事十數節,並存於方冊。茶之事,由周至於今,竟無纖遺矣。昔晉杜育有《荈賦》,季疵有《茶歌》,余缺然於懷者,謂有其具而不形於詩,亦季疵之餘恨也,遂為十詠,寄天隨子。
龍舒有良匠,鑄此佳樣成。
立作菌蠢勢,煎爲潺湲聲。
草堂暮雲陰,松窗殘雪明。
此時勺複茗,野語知逾清。
序:案《周禮》,酒正之職,辨四飲之物,其三曰漿。又漿人之職,共王之六飲,水、漿、醴、涼、醫、酏,入於酒府。鄭司農云:「以水和酒也,蓋當時人率以酒醴為飲,謂乎六漿。酒之醨者也,何得姬公製?」《爾雅》云:「檟,苦茶,即不擷而飲之。」豈聖人純於用乎?抑草木之濟人,取捨有時也。自周已降,及於國朝茶事,竟陵子陸季疵言之詳矣。然季疵以前,稱茗飲者必渾以烹之,與夫瀹蔬而啜者無異也。季疵之始為經三卷,由是分其源,制其具,教其造,設其器,命其煮,俾飲之者除痟而去癘,雖疾醫之不若也。其為利也,於人豈小哉!余始得季疵書,以為備矣,後又獲其〈顧渚山記〉二篇,其中多茶事。後又太原溫從雲、武威段磶之,各補茶事十數節,並存於方冊。茶之事,由周至於今,竟無纖遺矣。昔晉杜育有《荈賦》,季疵有《茶歌》,余缺然於懷者,謂有其具而不形於詩,亦季疵之餘恨也,遂為十詠,寄天隨子。
邢客與越人,皆能造茲器。
圓似月魂墮,輕如雲魄起。
棗花勢旋眼,蘋沫香沾齒。
松下時一看,支公亦如此。
序:案《周禮》,酒正之職,辨四飲之物,其三曰漿。又漿人之職,共王之六飲,水、漿、醴、涼、醫、酏,入於酒府。鄭司農云:「以水和酒也,蓋當時人率以酒醴為飲,謂乎六漿。酒之醨者也,何得姬公製?」《爾雅》云:「檟,苦茶,即不擷而飲之。」豈聖人純於用乎?抑草木之濟人,取捨有時也。自周已降,及於國朝茶事,竟陵子陸季疵言之詳矣。然季疵以前,稱茗飲者必渾以烹之,與夫瀹蔬而啜者無異也。季疵之始為經三卷,由是分其源,制其具,教其造,設其器,命其煮,俾飲之者除痟而去癘,雖疾醫之不若也。其為利也,於人豈小哉!余始得季疵書,以為備矣,後又獲其〈顧渚山記〉二篇,其中多茶事。後又太原溫從雲、武威段磶之,各補茶事十數節,並存於方冊。茶之事,由周至於今,竟無纖遺矣。昔晉杜育有《荈賦》,季疵有《茶歌》,余缺然於懷者,謂有其具而不形於詩,亦季疵之餘恨也,遂為十詠,寄天隨子。
香泉一合乳,煎作連珠沸。
時看蟹目濺,乍見魚鱗起。
聲疑松帶(一作帶松)雨,餑恐生煙翠。
尚(一作倘)把瀝中山,必無千日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