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杨季英

咸丰六年,太平军攻破江南大营,进入全盛时期。是年太平都城天京发生变乱,天王自相残杀,杨秀清帐下女将杨季英于天京外驻守时得知统帅杨秀清被杀,自知在劫难逃,思虑再三,最终率亲信部下八百多人叛投清廷,陷入困境的清廷诧异于杨季英此时来投,问明原因后大喜,立即厚赏杨季英,编入湘军,仍任将领职务,望其助朝廷早日平叛逆贼,杨季英深感朝廷恩赏,屡立战功,在军中声望渐起,杨季英长相貌美,风姿绰约,体态丰腴凹凸有致,为军中添上一笔靓丽风景,引起不少人仰慕。

但其实清朝廷对杨季英并不放心,厚赏封将也只是为了昭示朝廷的宽容大度,以便日后招降。被编入湘军时杨季英身边八百多人都被打散编入其它军队,留在杨季英身边的只有区区二十多名女部,其帐下士卒也不过三四百人。任职以来,杨季英虽然战功卓越,但职位却迟迟难以高升,始终在中低将领间徘徊,不过杨季英倒没有怨言,毕竟自己曾以叛贼身份来降朝廷,朝廷能不计前嫌任用自己便已十分感激,总的来说杨季英在军中的待遇还算不错。不过好日子很快就到头了。由于湘军久攻安庆不克,朝廷更换了都统,新都统张廷范生性阴损毒辣,对朝廷奖赏太平降将以招安的政策很不满,自然对杨季英是处处刁难。

一日清晨,都统军帐内三军议事,众将皆列坐帐内,杨季英也在其间。根据探子回报,目前太平将领陈玉成正率大军回援安庆,将至集贤关,湘军面临是战是守的难题,众将一时间议论纷纷,莫衷一是。这时一位将领说道:“依末将看,我军应该立即前往关口、毛岭一带设伏,于逆贼援军途中截击,定能大溃贼军。”众将听后连连称是,好大喜功的张廷范原计划也是如此,他想要在淮军来援之前立下奇功,为自己以后的仕途铺平道路。

就在众将异口同声的请战之时,杨季英却眉头紧蹙说道:“末将认为不可贸然出击,我军粮草充沛,辎重尚多,应该占据贼军增援安庆的必经险关,以逸待劳,更为稳妥。”

此言一出,立即招来一些好大喜功的将领的反驳,毕竟太平军还能撑多久谁也不知道,他们不想放弃这次升官发财的机会,纷纷坚持出击的提议。张廷范内心算盘打得清楚,故意露出对杨季英提议不满的神色,看到都统面露愠色,其他几位赞成杨季英提议的将领也不敢发表意见,见杨季英被众将孤立,张廷范感觉时机已到。

只见张廷范突然怒道:“大胆杨季英!现在大战将至,众将出战决心已定,你却屡屡阻挠,扰乱军心,依我看你是畏敌不前,该当何罪!”杨季英听闻脸色瞬变,万万想不到事态会成这样,连忙解释道:“末将绝无畏敌之意啊!只是事关重大,还望从长计议啊!”

“够了!我看你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心里还挂念着太平军逆贼吧!不惩治惩治你怎么对得起浴血奋斗的众将士?传我军令,将女将杨季英褫衣,重打二十军棍!”

“都统冤枉我也!望都统明鉴!”杨季英不假思索,字字铿锵辩解道。

“还敢狡辩!给我再加二十,改打四十军棍!看看是你嘴硬还是这军棍硬!”

杨季英见张廷范如此无理取闹,恨得咬牙切齿,心中暗暗直骂。但知军令如山,自己一个将领万不可顶撞都统,便不再多言,但转念想到自己一介女将,竟要当着那么多男将裸臀受打,实在羞耻难忍,想到这不禁面泛红晕,僵立良久。

见杨季英迟迟不肯脱衣,张廷范说道:“怎么,杨将军是嫌四十军棍不够受用吗?”

听到张廷范的阴阳怪气,杨季英知道事情已经没得缓和的余地了,内心不禁苦笑,但事已至此,也由不得自己了,只好狠狠心把战甲脱了下来,只剩白色亵衣。杨季英生的细腰丰臀,胸前巨乳撑圆衣领半露在外,细腰间亵衣松松垮垮,臀部的亵衣又被饱满肉臀撑的平坦紧致,透出胴体的肉色,满座皆惊于杨季英的姿色,没想到英姿飒爽的女将杨季英脱下战甲,身材竟如此标致火辣。在众将惊喜的目光下,杨季英无奈把亵裤也脱去......

亵裤从肉腿上滑落,丰满浑圆的大屁股从裤中弹出,众将看到无不啧啧称奇。由于常年锻炼,杨季英的屁股跟宫中娇生惯养的贵妃不同,厚实饱满的臀肉夹着幽深的臀沟,荫毛乌黑亮丽,两片肥厚的荫唇紧紧的夹在大腿中间,众将炽热的目光让杨季英羞愧难当,双脚偷偷内扣,夹紧洁白肉腿,军帐中一时间充满了女人胴体的芳香,引得帐外站岗军士纷纷侧目。

几名士卒搬来一条长凳和几根粗麻绳,还有两根军棍,军棍长一米二,宽四指,厚两指,桦木料结实沉重,看着威严粗实的军棍,满座连同杨季英在内都知道今天屁股要遭大罪了。杨季英在众人目光下趴到了长凳上,几名士卒拿来麻绳将她两条胳膊朝下跟凳子腿绑在一起,又把她的腰部和小腿捆在长凳上,浑圆的大白屁股无助的撅着,两名壮实的士卒手握军棍站在杨季英的两侧,等候行刑的指令。

随着张廷范一声命令,两名士卒举起军棍,朝杨季英的屁股打去,寂静的帐内霎间响起急促的军棍声,‘啪啪’震耳,军棍打在杨季英的肉臀上,饱满的屁股被打的凹陷弹起,掀起阵阵肉浪,杨季英咬紧牙关,只吭哧了几声,四五军棍下去,臀肉青紫肿胀,杨季英受不住了,失声叫喊起来,士卒不为所动,军棍继续打在臀上,啪啪啪啪...二十军棍打完,杨季英滚烫的肉臀竟肿起两指多高,臀峰肉最厚的地方的皮发白起皱,皮下臀肉充血紫红,渗出沥沥血珠。

行刑过半,按律当由都统验刑。

张廷范走到杨季英身旁,看了看屁股不太满意,问道:“怎么打了二十军棍还不流血?”

士卒吓的连忙解释:“都统大人有所不知,这女将的臀肉比男将更加柔软,军棍陷进肉中便会卸力三分,威力自然大打折扣,所以看似柔弱的女将却往往比刚健的男将耐力更佳,不过即使这样,看杨将军的屁股,再打几棍也定会皮开肉绽的。”

张廷范这才点点头,难怪杨季英屁股肿了那么高,然后摆摆手示意继续。

就在两名士卒举起军棍的时候,两名杨季英的女部下林婉儿和秦冰凤闯入军帐中,跪在地上替杨季英求情,张廷范心里暗道来的正好,立即勃然大怒吼道:“大胆!区区两名副官竟敢硬闯军帐,目无军纪!给我拿下,各打二十军棍以儆效尤!”话音刚落,几名士卒冲上去将林婉儿与秦冰凤按住,杨季英一看,不忍部下因自己受刑,强忍疼痛连忙说道:“这两个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冲撞了都统,是末将平时疏于管教所致,还请都统开恩,我愿意代她二人受罚!”

张廷范心中大喜,连忙一口答应,不等林、秦二人说话,便命士卒将二人轰出军帐并关上大门,再不许任何人进入军帐。转过头来张廷范宣布:“杨季英本剩二十军棍,但因刚才之事,杨季英执意要替部下受罚,二人各二十军棍共四十军棍,加上所剩二十军棍,一共六十军棍,必须棍棍见血,胆敢徇私,军法处置!开始吧。”

“遵命!”两名士卒听到军法处置,不敢怠慢,立刻使出全身力气朝杨季英的屁股打去,只听惊雷般一声‘呼...啪!’,只一棍下去,杨季英两片肉臀上皱硬的白皮竟被军棍连根带起,破皮的肉臀瞬间皮开肉绽,被渗出的鲜血染红,杨季英措手不及,瞬间青筋暴起,哇的一声惨叫起来,行刑士卒见怪不怪,卯足力气,呼啸急促的军棍打在血臀上,滋味可想而知......没几下杨季英就受不住拼命扭动屁股,疯了似的嗷嗷直叫,秀发飞舞,军棍却紊丝不乱,臀上血檩越来越大,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军棍,杨季英疼的直发抖,扭动的血臀带动长凳也咯吱作响,一时间杨季英的惨叫与军棍声回荡在军帐内外,甚是惨烈。

六十军棍打完,杨季英嘴唇发白瘫软在长凳上,全身湿透,帐中汗香弥漫,肉臀血肉模糊,肉丘上隆起两块碗大的血檩,足足肿起了三指多高,散发着滚滚热浪,加上杨季英一身细腻白肉相衬,甚是销魂,一些将领竟忍不住博起,张廷范也暗暗称美。

两边士卒站开,张廷范下来验刑,杨季英羞恨交加,低头不语,乌黑秀发掩盖着面庞,多了几分凄美。张廷范说:“看来是这六十军棍打的不够,杨将军一点悔恨之意都没有啊,这样吧,传我军令,加打五十皮板。”

杨季英心里暗暗叫苦,但自尊心甚强的她还是选择了坚持,她抿抿嘴,仍不求饶。

所谓皮板,就是用两层牛皮制成的宽皮带,一尺多长,两寸多宽,又糙又硬。两名士卒取来四根皮板,又端来一口煮着开水的热锅,下面柴火还在烧,水咕噜咕噜的沸腾着,只见两名士卒把皮板全部搭载锅上,皮带的大部分都浸入了沸水中煮,众将不解,士卒趁煮皮带的片刻解释道:“把皮板放进沸水煮,是为了让皮板吸水变重。”

待皮板变软,两名士卒一人拿起一根,朝着杨季英的血臀打去。只听‘啪啪啪啪’的抽打声,皮板结结实实打在杨季英臀上,掀起一阵阵肉浪。莫要小看这一尺多长的皮板,打在肉上疼的很,更何况打在皮开肉绽的臀肉上,仿佛用铁刷子刮肉一般疼,甚至超过军棍。杨季英杀猪似的哀嚎起来,一个劲的狂叫‘疼死我了!莫要再打!’,士卒不予理睬,继续抽打,其他将领虽然没尝过这皮板的滋味,但看杨季英的样子也知道不好受。士卒每打几下便把皮板放回锅中换另外两根继续打,如此交替,是为了保持皮板的韧性跟温度,滚烫的皮板刺激皮肤,使得疼痛放大,不停抽打又使疼痛不断翻倍,果然杨季英越叫越凄厉,肉臀甩动不止,疼的欲生欲死,张廷范在一旁催促‘快打’。

五十皮板打完,杨季英声音沙哑,面无血色,臀部黑紫,血檩扩大了一圈,锅中沸水也已经变成了红色。

“现在你可知罪?”张廷范直接了当的问道。

杨季英仍坚持替自己辩解,场面一时又陷入僵局。张廷范自然不怕杨季英嘴硬,他有的是办法,于是故作怒道:“好你个杨季英,还敢嘴硬,传我军令,把杨季英翻过来,再给我追加三十马鞭!一定要重重的打!”

两名士卒眼珠一转便领会了都统的意思,相互使了个眼神,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杨季英架起,杨继英被士卒仰面朝天摔到凳上,血臀撞在凳上,发出一声惨叫。不容杨季英反应,士卒拿起麻绳把杨季英的腰腹绑在长凳上,胳膊反绑在凳子腿上,除了两条腿外杨季英是动弹不得,就在她疑惑之时,两名士卒一左一右抱起杨季英肉腿向两边分开,杨季英惊呼挣扎无济于事,一名士卒取来马鞭走到杨季英分开的腿前,杨季英这才反应过来,惊呼“不要啊!”,“给我打!” 张廷范一声令下,士卒举起马鞭朝杨季英的羞处打去,韧劲十足的鞭梢打在女人最娇弱的肉上,滋味可想而知。马鞭飞速抽打在杨季英的荫唇上,鞭鞭见血,荫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众将看的兴起,竟无一人求情。杨季英发疯似的狂叫不止,拼命夹合双腿,大腿白肉乱颤,奈何双腿难敌四手,任她怎么挣扎也合不上腿。鞭子不断抽打在嫩肉上,杨季英疼的抓狂,羞处抽搐间竟然失禁,肉缝突然张开,尿液喷灌而出,杨季英面红耳赤,持鞭士卒眼疾手快,竟狠狠朝正在喷尿的肉缝抽去,鞭子擦在肉缝里侧嫩肉上,其疼痛难以想象,只见杨季英惨叫一声,昏死过去,士卒用水泼醒杨季英,继续抽打。 三十马鞭打完,杨季英双腿被放下,从荫阜到荫道口遍布血痕,两片荫唇肿胀渗血,荫蒂如葡萄一般,惨不忍睹,杨季英羞痛难忍,仰天痛哭。虽然心中愤懑不平,但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再也不堪折磨,只好屈辱认罪。 张廷范见杨季英认罪,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杨将军知罪了,本都统自然不再追究,这样吧,传我军令把杨季英吊于账内大梁四个时辰,令其好好思过。”

杨季英暗暗叫苦,但也只得谢过都统。就这样女将杨季英下身赤.裸,被吊在大梁下整整四个时辰,供过路将士引以为戒,一时间门庭若市,直到晚上戌时才被解下。杨季英被部下扶回到帐中,坐立不得,只能趴在床上,部下为其洗臀上药,疼的嗷嗷直叫。

夜里林婉儿跟秦冰凤来到杨季英帐中哭泣,后悔白天害杨季英加了刑,杨季英安慰她们。这时林婉儿跟秦冰凤劝杨季英早日逃离清军,张廷范绝非善类,迟早要对杨将军动手,并表示愿意始终跟随杨将军。杨季英怒斥二人,称自己绝不能再背叛朝廷,她相信朝廷不会负她,毕竟自己也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今日之事只当是自己一时冲动,以后小心谨慎些便是,三人彼此安慰,宛如姐妹一般。

杨季英正在帐中休养,身着亵衣趴在床上,亵裤褪在膝盖,裸.露着结着痂的白臀,虽隔几日但屁股仍然隐隐作痛,再加上夏日炎热,屁股又痒又蛰,着实难受。湘军四日后就要开拔,截击陈玉成的太平军,杨季英也要上战场,所以趁着这四日,杨季英想尽快养伤,不然等到湘军开拔,免不了骑马跋涉,到时屁股伤势未愈,免不了吃苦头。

就在杨季英安心养伤的时候,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嘈杂。

“站住,来者何人?”帐前女部问道,只见帐门口来了两名士卒,手持军令,其中一名士卒还拎着两根三尺多长的红漆木棍,一头圆,一头扁。

“我们是奉了张都统之命,前来办事的。识相的赶紧让开!”为首的一个胡子拉碴的肥胖士卒嚷嚷道,飞扬跋扈,仗着军令在身,丝毫没有把两位女部放在眼里。

“大胆!这里是杨将军的军帐,不得无礼!”

“你又非杨将军,黄毛丫头叫唤作甚?再敢阻拦我便上报张都统,把你治罪!”

“不得无礼,让他们进来吧。”眼看帐外就要剑拔弩张,杨季英怕事情闹大,及时制止,穿上亵裤,勉强忍痛坐了起来。

两名士卒小人得志一般,大摇大摆的进入了杨季英的军帐,两名女部也紧紧跟随进来。

到了杨季英面前,抱着红棍的士卒把棍往地上一放。

杨季英不明所以,问道:“这是?”

持军令的肥士卒不慌不慢拿起军令,宣读起来:“奉张都统军令,因女将杨季英前几日于军帐中顶撞都统,军规之罚已受,但军威之损难复,鉴于其军中恶劣影响,有损湘军威严,故要追加军法,以儆效尤。经过斟酌,决定在今天和未来四日,杨季英将军每天午时都要领二十军棍,五日军棍共计一百。杨将军有何疑虑吗?”

“岂有此理!太过分了!”两名女部没等杨季英说话就先鸣不平,说要找张都统说理,杨季英眉头紧蹙,心里暗骂张廷范不是东西,却也无可奈何,现在去找张廷范说理不是自讨更多苦吃吗?

女部和士卒吵吵起来,场面再度紧张,杨季英顾全大局,最终选择妥协,她厉声道:“不要吵了!既然是军令,我自然会遵守。”

“可是杨季军您的屁股...”女部担忧道。

“够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不用多嘴,你们退下吧!”在杨季英的喝令下,两名女部叹了声气,无可奈何的退出了军帐,只剩下杨季英和两名士卒。

“那就得罪杨将军了。”持令士卒笑眯眯的说道。

“不必多言,开始吧。”杨季英抿抿嘴咬牙说道。

两名士卒把一条长凳抬到了帐中间,杨季英强忍着奇耻大辱,趴到了凳上,士卒又取来绳子将杨季英绑好,随后胖士卒一把粗暴的将杨季英的亵裤扒到膝盖,带着疤痕的白臀一下弹了出来,臀上的肌肤与汗毛清晰可见,臀峰上横布着板花,板花周围的肉泛着红色,只有硕臀周围的肉白的如象牙一般,后庭花若隐若现,别有一番风韵,两名士卒大饱眼福,露出猥琐的笑容,门外的两位女部替杨季英担忧着。

两名士卒各持一棍站在杨季英左右,手握红棍圆端,用扁端打屁股。眼馋归眼馋,但两名士卒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也不敢徇私枉法,尤其是刚才跟杨季英的女部发生了争执,要将这欲火跟怒火一并发泄到杨季英的玉臀上。

二人抡圆了红棍,臂、腰、腿一并发力,朝杨季英的屁股打去。红棍威力十足,裹着呼啸的风声,‘啪!’的狠狠击打在杨季英的臀峰,玉臀猛的凹陷下去,又猛的弹起,臀肉翻飞,臀上的疤痕瞬间裂开,渗出鲜血,杨季英剧痛难忍,哇的惨叫起来,门外的女部听到后更是急的直跺脚,又气又忧。

士卒毫不留情,没等杨季英缓过来,另一名士卒也抡圆了红棍打来,结结实实落在杨季英的屁股上,疼的杨季英直夹屁股,忍不住颤抖起来,第三棍、第四棍......一下又一下急促的落下,只听得‘啪!啪!啪!’的巨响,杨季英的屁股旧伤尽裂,在红棍的肆虐下臀肉翻滚,肉浪不断,杨季英惨叫不止,扭动着柳腰跟屁股,但无奈被绑的结结实实,动也动不得,只得老老实实挨棍,棍声、惨叫声糅杂在一起,帐外女部心急如焚,抱头哭泣。

二十下军棍打完,杨季英的屁股皮开肉绽,肿起两块深紫色的大肉檩,甚是骇人,屁股上的疤全都裂开了,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屁股,红棍上粘着许多碎皮、碎疤,往下滴着血。

杨季英面色惨白,喘着粗气,总算是熬过了军棍,但想到后面每日都要再挨上二十军棍,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苦不堪言。4 U% Q( N3 |1 i' @# H

“今天的军棍打完了,我等要回去复命了,杨将军告辞了。”两名士卒相视一笑,对杨季英做了个揖。

未来四日,杨季英每日午时都要在帐内褫衣挨二十军棍,直到第五日出征为止,着实苦不堪言。

待到第五日出征,杨季英的屁股已是伤痕累累,穿上铠甲,骑上马,一路上颠簸摩擦,更是苦不堪言。


自湘军与太平军交战已有数月,转眼已经入秋,毛岭一带秋风萧瑟,野草横生,湘军驻扎在安庆城边的山沟,条件十分艰苦,杨季英的硕臀养了小半个月才恢复如初,羞处与屁.眼养了更久,淤紫才褪去,期间还要骑马走动,大腚苦不堪言。在经历的数次苦战后,湘军攻克了安庆西边的清河县,将士们都喜出望外,很快湘军便入驻清河县。

湘军入县,乡民夹道欢迎,清河县令潘安也来迎接,潘县令又矮又肥,眉头一个大痣,生得贼眉鼠眼,太平军占据清河县时他仍为县令,可见其为左右逢源的墙头草,在太平军占领清河县期间,潘县令没少帮太平军做事,搜刮粮草手到擒来,常常把交不上粮的农户家里的年轻女人抓去‘催税’,晚一天交粮,五十小竹条,屁股必定要开花,再不交,扒光衣服打板子,等到屁股皮开肉绽受不住了,再翻过来,腿分开系到俩木桩上,用三指宽的皮宽条抽蛤肉,羞处两块大肉瓣抽的血肿脓紫,哪个女人受得住?个个叫的惨绝人寰,家里人不忍心,借粮也得交,要是这样都不交,那就示众打。太平军期间只有两三户被示众。

其中一户陈家还是母女一起被示众,女人三十多岁,女儿十五六岁,家里男人去远亲家借粮还没回来,母女被潘县令惦记上了,交粮的日子刚一过就急着把母女抓走,扒了衣服一起打,竹条、板子、皮宽条都上了,疼的俩人光腚直颤,站都站不起来。最后让母女光着身子趴在县菜市口架子上示众,烂腚撅高,衙役拿长马鞭、藤棍在后面,半个时辰抽三十下,让来往的人好好瞧瞧这是谁家欠粮不交。陈家女儿的屁股虽然不小,但毕竟年纪小,受不住藤棍昏死过去,潘县令开恩饶了她,让她撅着光腚示众,但是不打她了。陈氏继续抽打,半天下来,陈氏的屁股已经血肉模糊,藤棍打在血臀上直往肉里陷,溅起阵阵血珠,周围看戏的乡民却津津有味,时不时讨论母女俩谁的屁股夹起肉棍来舒服。最后陈家男人借到粮回来才把母女俩给放了。

张廷范与潘县令一见面,可谓‘相见恨晚’,一路上有说有笑。

夹道欢迎的乡民并没有在意队首的他俩,目光倒是全被杨季英吸引去了,杨季英骑马时挺拔的身姿飒爽俏丽,为了方便打仗,杨季英将衣装改得贴身,丰腴有致的身材暴露无遗,尤其是纤细腰枝下那对撅着的大屁股,肥润饱满,粗长的大腿夹着马鞍,巨臀沉沉的压在鞍上前后摩擦,腚上的厚肉挤得变形,街边站着的乡民哪见过这般销魂的身子,个个望眼欲穿,黑压压的人头跟着杨季英的屁股攒动着,唯恐少看了几眼。

“没想到朝廷军中还要这样漂亮的娘们。”

“哟喂看这大腚,比俺村里花儿的还大,肏起来肯定飘一样!”

“啧啧,俺听说屁股越大的娘们越骚,床上功夫更是不得了”

“她这骚腚得累死一头牛!私底下肯定是个骚货。我要有本事不把她大屁股肏裂!”

“我要能摊上这样一个媳妇,累死俺都值了!哈哈哈哈”

“嘘,别让听见了。就你俩这德行,还是老老实实种地,下辈子再想吧”

......

转眼湘军在清河县驻扎了半月,一日,杨季英奉命征粮,有户人家主人是李寡妇,四五十岁,乃潘县令的娘家亲戚,但是丈夫死得早成了寡妇,平时仗着跟潘县令的关系,飞扬跋扈,收粮的人都识趣的绕过李寡妇家。可杨季英初来乍到没几天,根本不知,跟李寡妇发生摩擦,附近的农户都来看热闹,杨季英以抗拒粮税为由,强行从李寡妇家里征走了粮,这点粮对李寡妇而言虽然不算什么,但李寡妇看杨季英不顺眼,竟辱骂起杨季英,言辞不堪入耳,杨季英没有理会,但副官婉儿一气之下给了李寡妇两耳光,直打的李寡妇嘴角流血,不敢再骂,杨季英走后,平时没吃过亏的李寡妇左思右想也咽不下这口气。

第二天清晨,杨季英与往常一样正在巡视马厩,突然有士卒来报,让杨季英速去操练场报到。杨季英不明所以的来到了操练场,一进场中大帐便看到台上坐着张廷范与潘县令,二人正在喝茶,再一瞧,台下还跪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昨日的张寡妇,杨季英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张寡妇一见到杨季英就开始哭诉杨季英如何欺辱于她,时不时指指自己带着巴掌印的脸,声泪俱下。杨季英解释,李寡妇胡搅蛮缠,不承认自己拒交公粮,控诉杨季英欺压民女,羞辱自己,潘县令也表示李寡妇的粮早就交过了。实际上在杨季英之前,李寡妇的粮并没有交过,是潘县令在账上做了手脚,但杨季英并不知情,一时百口莫辩,神情窘迫。

“杨季英,还不快快跟李夫人赔个不是!”张廷范率先打破僵局。

杨季英满肚委屈,吃了哑巴亏,勉强跟李寡妇作了个揖说道:“昨日多有得罪,还望李夫人见谅”

“哼,多征了我粮还打我,一句赔礼就完了?天理何在?”李寡妇没好气的说。

“多征的粮会退还给你,杨将军也赔了不是,算了吧。”潘县令打圆场道。

“那你说说你想怎么半?只要合情合理本将一定满足。”张廷范大义凛然道。

“张将军英明,替小人做主!那我就直说了,昨日杨季英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我,今日我也要打回来!”

“嗯,你接着说。”张廷范兴致勃勃说道。

“杨将军副官的手劲我比不了,我要用鞭子,就不抽杨将军的脸了,改抽杨将军的屁股吧。小女子的力气小,抽三十鞭子不过分吧?”

“不过分,判杨季英给李寡妇抽三十鞭子,杨季英,你可知罪?”

“这......末将知罪!”杨季英咬着牙道,心中满是愤懑。

“我还有两个要求。”李寡妇道,引来杨的怒目,李却丝毫没有理睬。

“哦?说来听听。”张廷范饶有兴致道。

“第一,杨季英的副官打我脸时我可没戴什么,我打杨将军时也要光着。第二,杨季英大庭广众下打我脸,我也要在大庭广众下打回来。”

张廷范思索了一下,表示同意。

杨季英跟着李寡妇来到操练场,场上放着一条长凳,不一会儿操练场外就围了一圈乡民,听闻李寡妇要鞭杨季英的光腚,都想要一睹为快。

张廷范见状下令准许乡民进入,乡民欢呼谢恩,很快杨季英跟李寡妇四周就挤满了人,还有乡民络绎不绝的赶来,黑压压的人头攒动着,几名士卒横着兵器维持秩序,张廷范与潘县令坐在前面一边喝茶一边说笑。

“还不赶紧把衣物脱了!今天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这骚腚!”李寡妇一脸凶狠道。

杨季英没有理会,自顾自把亵裤脱去,露出一对白臀肥润隆翘,大腿肉多粗实,腰细如柳,皮肤油亮,姿色惊艳众人,周围看客爆发一阵惊叹,潘县令也瞪大了眼睛,满脸横肉挤出笑容,嘴里嘟囔着:“好一身美肉!”乡民更直言不讳。“俺嘚天这大腚真白!白嘚发光”“啧啧肉不少...”“天天鸡鸭鱼肉,这腚才能养恁大”“哈哈哈”......

李寡妇见了更来气,连声冲杨季英喊:“快点趴好,把骚腚撅起来!”

杨季英害臊的脸通红,心里想着赶快完事,便趴到长凳上,撅起光腚。李寡妇看出杨季英害臊,嚷嚷着让杨季英两腿分开,跪在长凳上,双手撑着地。

杨季英不愿意,李寡妇便说:“杨将军的屁股可比小民的脸都精贵,哎呀呀看来我们贱民就是贱民啊......”一旁乡民也都跟着起哄,迫于压力杨季英只能一咬牙,跪在长凳上,肉腿张开,伏身用手撑地,肉臀随之一拱,一张,股沟张开,形如受肏之母狗。

围观群众看到杨季英幽深的臀沟大开,黄褐屁.眼微微隆起,羞处两块饱满肥肉垂在腿间,很多人的阳物已经竖起,燥热难耐。众人目光都聚焦于一点,就连维持秩序的士卒都直勾勾盯着看,潘县令绕到杨季英身后驻足,场间一片寂静,只听到萧瑟秋风的嘶鸣,杨季英的荫毛被风吹动,不停摇晃。

李寡妇妒火中烧,二话不说,从旁边士卒手中夺过马鞭对折,再一扭,两股做一股,卯足了气力,对着杨季英的屁股抽打起来。

“嗖啪!”“嗖啪!”的声响打破了寂静,众人伸直脖子,瞪大眼珠,看马鞭狠狠落在杨季英臀肉上,大白屁股立刻隆起一道道血檩,激起阵阵肉浪,李寡妇一点也没有客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杨季英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李寡妇力气竟然如此大,有些招架不住,连喘粗气,“嗯啊”叫唤着,屁股随着鞭子扭动起来,“啪啪啪!”转眼十五鞭过去,杨季英额头冒汗,咬着牙坚持,李寡妇见状竟奋力抽打杨季英的臀沟,一鞭子下去杨季英猛的一激灵,黄褐的屁.眼变成深红,肉缝耸起一道骇人的血檩,杨季英连喊三声“莫打!”,李寡妇没有理会,扬起马鞭恶狠狠抽向杨季英屁.眼,杨季英疼的尖叫不止,屁.眼淤血肿大起来,如泡开的大洞果。

“李寡妇真是歹毒啊!专打屁.......

没抽几鞭子,杨季英屁.眼上的皮便渗出血来,一对肉腿止不住抖动,神色扭曲。李寡妇不管三七二十一,犹如泼妇一般,一只脚踩着凳子,左手抓着杨季英的屁股往外掰,把股沟撑大,右手握着鞭子对准了杨季英的屁.眼使劲抽打,杨季英臀沟里皮肉翻滚,屁.眼如同被千针扎穿一般,叫声直哆嗦。众人看入了神,对着杨季英的屁.眼指指点点,有说有笑,全然不顾杨季英的惨叫。

李寡妇打完了鞭子,往杨季英屁股上一挂,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几十双眼珠仍盯着杨季英的后庭,此时已是血痕淋淋,腚沟里更是血红一片,屁.眼鼓的像颗大红枣,渗出粒粒血珠。杨季英惨痛喘着气,感觉似有无数只蚂蚁往臀沟的肉里钻,只觉天旋地转。过了好一会杨季英才回过神,想起自己下身裸露在众人面前,杨季英连忙起身,把亵裤拉上,羞得面红耳赤。

杨季英心想总算完了,忍痛夹着屁股,正准备回去,不料张廷范却说:“杨将军留步,你和李夫人的私人恩怨暂且了了,现在要谈谈公事了。”

杨季英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还有公事?什么公事?正欲离开的众人听到,连忙围了回来,够着头、竖起耳朵,想看看还有什么好戏。

张廷范对潘县令点了点头,潘县令接着说:“杨将军啊。这个多征粮是要按贪赃处置,按照官府规定,要惩以五十大板。还有,你羞辱良妇,目无法纪,要再惩以笞刑五十,二罪并罚,一共百下。还望杨将军体谅,不要让本官为难,来人呐!”

“等等!”还没等杨季英说完话,从人群中走出来四名衙役,两人抓住杨季英,另外两人将杨季英的上衣、亵裤和靴子扒了个精光,围观的乡民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伸直脖子、瞪大眼珠、微笑的默叹的还有议论的,好不热闹......风韵美妇一丝不挂的站在众人中间,丰满挺拔的乳房、肥大的屁股与纤细的腰形成强烈反差,白净的身子与屁股上的血檩相得益彰,场间气氛热烈起来,四名衙役迫不及待的抱住杨季英,把她按趴在长凳上,杨季英挣扎起来,丰满的屁股一拱一抬,牵动起众人心扉,最终一女难敌四男,杨季英还是被死死绑在了长凳上,浑身赤.裸,乌黑长发散在脖间,丰满的屁股自然撅起,芳香四溢,众人的裤裆早已一柱擎天,有些竟已湿润。

“杨季英难道你还不认罪?是想加刑吗?”张廷范见杨季英挣扎便问道。

“我.......认罪,愿意受刑。”听到加刑,杨季英胆怯了许多,好汉不吃眼前亏,杨季英最终铁下心认了这顿打。话音刚落,两名衙役便抡来两把毛竹大板,板子经过油浸、阴干,结实耐用,众人看到毛竹大板,不禁冒出冷汗,生怕哪天打到自己臀上。

一旁的李寡妇冷嘲热讽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哼!今天定叫你的骚腚皮开肉绽!”周围看戏的人不嫌事大,催促衙役快打。

衙役干练的往杨季英屁股上倒一瓢冷水激臀,杨季英打了个冷颤,屁股瑟瑟发抖,衙役二话不说,举起毛竹大板,腰背发力,左右开弓,只听“呼...啪!”两声清脆的声响,势大力沉的毛竹大板裹挟秋风猛然落到杨季英的大屁股上,掀起一阵巨大肉浪,毛竹大板陷进肉里两寸多深,可见其威力之大,劲道之猛烈。

“啊!!!”杨季英疼的尖叫起来,屁股上立刻隆起一道两边紫中间发白的檩子,这是因为毛竹大板有弧度。一板子下来屁股明显肿起,如面团膨胀,肿起的肉上泛着血光。杨季英心中大为惊愕,没想到这毛竹大板竟比军棍还要生痛,剩下那么多板子这可得了?衙役看着杨季英的大屁股慢慢肿起,欲火中烧,不知不觉便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啪!啪!啪!”“啊!!!啊!!!”板子如雨点般落到杨季英屁股上,没几下杨季英就嚎叫起来,衙役全神贯注在屁股上,没有理会杨季英的嚎叫,有条不紊的挥舞着毛竹大板,往肥屁股上打去,杨季英的臀肉随板子凹凸弹跳,热情的乡民齐声替衙役报起数来,“四!”“五!”... 空旷的操练场上一时间回响起板子震天的声响与嚎叫、报数的声音,上下翻飞的肥臀慢慢变成了血红,没到三十板子就皮开肉绽,鲜血从破开的皮间流出,杨季英一次次失声惨叫,汗水浸湿的黑发散乱的贴在脸上,股间的汗水蛰咬着臀沟,杨季英疼的高高撅起屁股,拱来拱去,却被误以为是在迎合板子,使得众人更加兴奋,指着杨季英说:“看这个骚货,还一个劲的撅屁股”“她肯定是喜欢这样,真是下贱!”“咯咯早说嘛”......

一阵热火朝天后,五十大板一板不少的打完,杨季英的屁股血肉模糊,肿胀的屁股直冒热气,两瓣肥臀上挂着两块血口子,不停冒血,浸湿了板子,有的碎皮碎肉粘在板子上,掉在地上,血臀惨不忍睹。围观的人却仍有说有笑的移论着,眉飞色舞。, K8 c! l1 p, m! Y$ ]7 s- _' ?

“这腚打成烂番茄啦!”

“再打能受得了嘛?”

“你担心啥,又不是打你,看就行了!”

“五十板子打完了,该到笞五十了。”

.......

潘县令走过来,用指头按了按杨季英的血臀,没有说话,把指头上的血擦掉,然后说:“五十大板打完了,下面是笞五十,赶紧开始吧。”

“还愣着干嘛,赶紧打,给我狠狠打。”李寡妇耀武扬威,催促着衙役。

衙役把杨季英的腿分开绑到了凳子腿上,手并拢绑到前面,杨季英由趴在凳上变成了骑在凳上,羞处又能看到,此时已经被汗水浸湿,蛤肉不停张合,有经验的衙役知道这是快尿出来了,群众们屏气凝神,期待着好戏。

衙役拿出一根拇指粗的藤棍,表面光滑,泡了许久,韧劲十足,甩动起来发出飕飕的尖锐声,让人听得胆战心惊。

杨季英骑在凳上,单凭声音就知道这藤棍的凶狠,吓的直往外滴尿。

“看,这妮子吓尿了,咯咯咯......”

“这藤棍换你你也得吓尿。”

“这骚婆娘还知道害怕?晚了!”李寡妇讥讽道。

衙役试好了藤棍,便对着杨季英的血臀抽打起来,衙役卯足了力气把藤棍往肉里扣,藤棍辣辣的抽进肉里,扬起时臀肉随之弹起,“啊!!!啊!!!”杨季英疼的怪叫起来,伴随着‘嗖啪嗖啪’的声响,杨季英血臀上的皮肉被藤棍撕开,一些破皮被打飞在空中,杨季英声嘶力竭的惨叫起来。不多久肥屁股上的皮已经被打掉了一片,露出肉来,藤棍不依不挠,打在杨季英的肉上,鲜血直流,藤棍被染成殷红,杨季英感觉眼冒金星,屁股发麻,除了哀嚎外毫无反抗之力。

围观的人大声报着数,李寡妇一边笑一边盯着衙役,怕衙役没用力。张廷范对潘县令说:“潘大人果然治理有方,用刑有条不紊,张某佩服。”

“哪里哪里,张都统过奖,小人不过是尽些父母官的本分。”

“啪!啪!”“啊!!别打啦!!”“二十四!二十五!”......杨季英的血臀渐渐变烂,像两颗烂掉的桃子,藤棍打在臀肉上如同打在死面上,弹性不如之前,溅起阵阵血雾,杨季英有气无力的叫着,羞处止不住流出尿来,一张一合,被众人看了个一清二楚,血顺着臀间流到长凳上,藤条溅起的血珠迸溅到几米开外,溅到李寡妇及乡民身上,冒着热气,众人站开了一些。李寡妇叉着胳膊,得意的说:“这力道还差不多,有这骚货好受!”

五十藤棍打完,杨季英的屁股皮开肉绽,屁股上的血口子有巴掌大小,臀肉露在外面,鲜血直往下淌。众人心有余悸,对杨季英的惨痛唏嘘不已,但眼睛却片刻也没有离开杨季英的血臀。杨季英骑在凳子上虚弱般喘气,顾不上身后一双双眼睛。一些乡民看着杨季英的身子,干起淫事来,不一会地上便出现几滩白浆。

衙役给杨季英松绑,过了好一会杨季英才勉强爬了起来,张廷范见状笑着说:“杨将军,还不快谢过潘大人?”

“多谢...潘大人,末将受教。”

“不敢当不敢当,杨将军能体谅本官难处,实属不易,还望杨将军日后能遵纪守法,不要再让本官为难啦。”说罢潘县令咯咯笑了起来,喝了口茶。

“潘大人的事结束了,下面该军里的事了。”张廷范话锋一转说道。

“还...还有军里的事?”杨季英难以置信的说。

“民有民法,军有军规。杨季英你已服民法,但还没有服军法。根据湘军军法,你羞辱百姓,扰民休息,应当重打八十军棍!今天当着那么多乡村父老的面,如果徇私枉法,你叫湘军日后如何在百姓中立威?”张廷范大声说道,话音刚落,乡民寂然,只有几个地痞无赖还在叫好,李寡妇乐呵呵看着杨季英。

“这...这...”杨季英无话可说,可眼下自己的屁股怎么能再经得住八十军棍?想到这,杨季英吓得瘫软在地。

张廷范笑了笑,一声令下,两名膀大腰圆的士卒走来,把赤.裸的杨季英架了起来,尿顺着杨季英大腿流了下来,杨季英请求开恩,士卒不予理会,架着杨季英来到几十米外的军中刑台。一众乡民嘴上说着可怜,但还是苍蝇似的跟在后面,蜂拥而至,生怕少看了几眼杨季英的身子。

士卒把杨季英按到台上绑好,把木垫垫到杨季英腹下,顶起杨季英皮开肉绽的血臀。杨季英疯了似的哭喊求饶,士卒拿出两根四尺长两寸宽的红漆军棍,杨季英神色绝望的左扭右扭,士卒抡起军棍,猛的往杨季英的血臀上砸去......

“呼...啪!”“啊!!!”一棍下来,掀起一阵血滴,杨季英凄厉怪叫起来。士卒左右开弓,对着杨季英的血屁股狠狠打去,只听“啪!啪!啪!”的声响,军棍打在皮开的臀肉上,鲜血四溅,滋味比之前疼痛数倍不止,没几下军棍就裹了一层血,杨季英疼的发狂,乡民见到如此惨状,皆默默然,那几个地痞无赖还在大声报数。

“啪!啪!”“十二!十三!”... 杨季英的肥屁股在军棍猛攻下狂颤不止,血肉直飞,羞处的肉不受控制的痉挛,溅起的血滴雨点一般落下,台上地上士卒衣服上全是血,军棍剥掉的碎肉有的挂在屁股上、有的落下来、还有的粘在军棍上......没到二十下杨季英就昏死过去。士卒用水把杨季英泼醒,接着打,杨季英叫声越来越微弱。

“这样打下去怕是真要打死人了。”

“是啊,太吓人了。”

“打死才好,让这骚婆娘没机会再祸祸别人!”李寡妇恶狠狠的说。

打了四十多下,杨季英已经半死不活,张廷范见状叫停了军棍,拿出了准备好的书纸,来到杨季英面前说:“杨将军,你的屁股都烂得不成样子了,本都统出于仁心,这样吧。剩下的军棍就不打了,但是你屡次违反军纪,本都统还是要亲自管教管教你才行,这是军令状,你签了,以后本督统有权管教你,你不能违抗,否则军法处置。你看怎么样?”

杨季英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二话不说就签下了军令状。潘县令一脸横肉的眯着眼笑,羡慕张廷范收了个如此俏丽玩物。

乡民见事儿已经完了,便纷纷散去,李寡妇出了气,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深秋到了,天气越来越凉,安庆城内的太平军已经快撑不下去,不几日就将攻克安庆。自从签下了军令状,杨季英的日子可谓苦不堪言,短短两个月,杨季英已经挨了不下十顿,稍微出点差错就要军法伺候。就说最近的一次,因为早期监操忘了戴帽子,按说也不是什么事,操练的士卒许多也没有戴,偏偏被张廷范的副官撞见,报给张廷范,判了杨季英一个军仪不整的罪,打了一顿鞭子。

虽然杨季英这两个月挨了不少顿打,却也多以军鞭、皮带为主,虽然疼但伤身不多,好的也快。这也是张廷范故意的,他现在揪住了杨季英的辫子,反倒看杨季英顺眼了起来,杨季英也察觉到了,不然以这样的频率挨军法,早就一命呜呼了。

“启禀杨将军!张都统召将军商议军情。”“知道了”。杨季英随传令士卒一起往张廷范军帐走去。想到距上次挨鞭已有七八日了,想必今晚又是‘凶多吉少’。穿过军营,杨季英饱满挺翘的屁股扭动着,又引得身后士卒侧目偷看,对此杨季英已经习惯了。

推开帐门,张廷范坐在帐内:“是季英啊,快进来!”

杨季英进入落座,周围空无一人,只有张廷范和两名侍卫,便问道:“怎么不见其他将军?”

“哦,今日之事只用和杨将军一人商议就行了,季英前几日的伤势如何了?”

“谢都统关心,已经没事了。”

“我近日从城里潘县令那讨得几副上好膏药,对皮外伤有奇效,只需敷上一日,连伤疤都能祛除,特地拿来给杨将军试试。”

“末将谢过都统。”杨季英作揖道,张廷范面露悦色。

“杨将军客气啦!”

稍作停顿后张廷范又道。

“今天找杨将军来其实还有一事。”

张廷范干咳了两声面露难色,杨季英见状请他直言,张廷范这才继续说道:“几日后,八旗协都和德光要来巡视军情,你也知道,咱们绿营的粮响得依仗人家八旗...”

“和大人来巡查和我有何关系?还请督统明示。”杨季英一头雾水道。

“听闻和德光好女色。”张廷范嘿嘿一笑接着说:“杨将军是咱们军里出了名的美将,搁到哪里都是万人倾慕!所以...能否委屈委屈杨将军...”

“这是要污我的清白?!”杨季英发了火,这跟做娼有甚么区别?

“不敢不敢!杨将军误会了!只是委屈你演一出黄盖,我当周瑜,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让和德光饱饱眼福就成,绝不干别的事,更不敢脏杨将军的身子!”

杨季英仍然不肯,张廷范又说:“杨将军,这事儿要是办好了,也算是大功一件呐,咱们军里多少张嘴要吃饭,全都得靠和德光......放心我决不让杨将军白挨,事成之后,我给杨将军以‘督粮有功’请赏,这一风光,杨将军以后的路也好走啦!”

杨季英陷入沉思,虽说要牺牲一下自己,但张廷范的条件着实是吸引人,她以降将身份入清,最缺的便是军功以表忠心......左思右想之下,杨季英心一横点了头。

“末将明白了。”

“季英真是深明大义啊!”张廷范喜笑颜开,忙替杨季英斟了杯茶说:“这几日你好好歇息,军务无需劳烦,到时候只管同我演戏便可。”

......

几日后,潘府庭院内,张廷范与潘县令正在陪和德光喝酒。

和德光,满洲正黄旗人,出身满人贵族,领八旗之一,节制湘淮绿营各军。长得是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眯眯眼,头上扎着小辫。和德光仗着出身飞扬跋扈,谁也不敢怎么招他,就连宫里的大太监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传言他有次在怡红院寻乐,强迫一名妓女一边交媾一边斟酒,妓女不慎将酒杯跌碎,和德光便将她绑在桌上,叫侍从把一个铜漏斗插进妓女后庭,再往里倒热茶,妓女疼的乱叫,和德光拍手叫好,又令侍从用粗马鞭抽她屁股,侍从一开始没把握好劲道,几鞭子下来女的屁股就掉了半层皮,妓女身子骨弱,惨叫几声晕了过去,和德光见状让侍从把她浇醒,吩咐侍从把握力道,既要让她疼的死去活来,又不能晕过去......和德光的侍从是狱卒出身,自然懂得,立刻换了打法,改用鞭梢发力,虽鞭鞭皮开肉绽,但伤口细长,不至于疼昏,可能打的数量却变多了,原先那妓女的屁股最多挨二十鞭就没了皮,现在可以打近百鞭也不至出血过多,这下妓女可算是倒了血霉了,被绑在桌上足足挨了二百多鞭,叫的是撕心裂肺,晃扭得整张大桌都跟着咯吱作响,房外过廊的人听得不禁胆寒,老鸨在屋外急得直打转,生怕和德光打坏了姑娘,又害怕和德光连她一块打,只能眼巴巴看着,等和德光一走,赶忙进屋,却发现那姑娘浑身赤.裸的趴在桌子上,人已经昏了过去,从后背到大腿密密麻麻的都是伤痕,尤其是屁股,反反复复抽了三四遍,红的紫的白的黄的一并绽在臀上,羞处更是布满鞭痕,抽了不知道多少遍,血流不止,把老鸨吓得不轻。从此以后,和德光在京城妓院里算是恶名远扬,妓院的人都管他叫‘和阎王’。

言归正传,现在张廷范对和德光是尽力巴结,但接风宴上和德光表现的不冷不热,张廷范特地又在潘府再摆盛宴招待,还安排了杨季英的两位副将林婉儿和秦冰凤侍宴左右,有美人在侧果然就是不一样,和德光这回甚是高兴,一扫之前的冷淡态度。张廷范看在眼里,乐在心中,一旁的潘县令也跟着偷乐。

“来来和大人,我再敬您一杯!”张廷范举起酒杯,潘县令也赶紧举起酒杯,这里就数他的官最小,对谁都得恭恭敬敬的,生怕惹着谁,把他小小的潘府掀了。

“张大人客气,客气啦!”和德光笑呵呵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身边的林婉儿斟酒,和德光趁机揩油,林婉儿因杨季英之前特别交代,故而敢怒不敢言,只装作若无其事,和德光见状更加肆无忌惮,手在林婉儿的屁股上捏来掐去,好不快活,林婉儿两团屁股肉让和德光抓得火辣辣的,也只忍着默不作声。

“和大人真是好酒量啊!在下佩服佩服!”潘县令时不时拍马屁,和德光也就敷衍回应,眼神全在林婉儿跟秦冰凤二位女副官身上。

时至晌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秋风凉爽宜人,就在几人交谈正欢之时,侍卫突然来报:“禀报都统!前几日征的军粮方才已送至粮仓,督粮的杨将军正在驿馆歇息。”

“哦知道了。”张廷范淡淡说道。

“督粮的杨将军......是杨季英将军么”和德光昨日听潘县令说过军中有一女将杨季英,生的貌美身材傲人,风韵十足。潘县令把她夸的是天花乱坠,和德光但是听着就觉得心痒痒的,一下子就惦记了上了杨季英。

“正是杨季英,怎么,和大人还认识杨将军?”张廷范顺着话说,他和潘县令早就设计好了,就等着和德光接这茬。

“不认识,只是略有耳闻。”和德光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尴尬笑笑,连忙摆出清高模样。张廷范也不着急,故意岔开话题聊些别的,但和德光早已心不在焉,说了没几句,就忍不住绕了回来:“杨将军督粮颇为辛苦,今日宴席何不请杨将军同乐?”

“和大人所言甚至,来人,速请杨将军!”张廷范笑道,一旁的潘县令连连附和。

不一会儿,杨季英走了过来。

和德光一见到杨季英,两颗眼珠子像粘在人身上似的,眼前这位杨将军,可谓是英姿飒爽,腰肢纤细,豪乳挺立,高高隆起的肥臀好似昭然若现,两腿匀称修长,虽身着戎装,仍看得出风韵无穷,和德光心里不禁暗暗赞叹。

“末将杨季英参见和大人、张都统,见过潘县令。”

“哦哦,杨将军不用拘礼,快请入座!”和德光缓过神来,忙献殷勤,眼神仍在杨季英身上不停游离,杨季英颇有些不自在,几番敬酒之后,张廷范适时说道:“杨将军啊,方才到的这批军粮,是不是二日前就应该送到啊?”

杨季英心领神会,立刻回答道:“这…确实是二日前就应该到的,因为末将疏于督促,运粮士卒怠工偷懒,误了些时日......末将有罪。”

“既然如此,那杨将军说说该当何罪?”张廷范笑着说。

“督粮不力,导致军粮误期三日以下者,当打军棍五十。”杨季英利落道。

“恩,不过念你是初犯,且督粮一事劳苦功高,就不打军棍,改打皮板吧。”

“谢督统开恩!”

张廷范瞄了一眼旁边,果不其然,和德光已是躁动难耐,嘴皮子抿个不停,但仍装作矜持,硬是一句话也没说。张廷范心里一笑,看你能装到甚么时候,于是又说道:“行了,我现在公务在身,杨将军自己回军营领罚吧。”

“遵命!”杨季英起身就要离开,这下和德光总算是急了。

“且慢!我奉命前来视查,自然要尽心尽职,今天杨将军受罚,我理应亲自监罚。”和德光言辞急切的说道,眼睛直勾勾看着杨季英,生怕杨季英走掉。

“和大人事必躬亲,真是我辈之楷模!”一旁的潘县令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劳借潘县令衙内的刑具,在此就地执罚,如何?”

“好!这样甚好!”和德光一听更是喜出望外,连连称是。

张廷范挥挥手,士卒从院后搬来一台松木刑床,刑床色泽深沉,构造稳重,床沿中部有两根竖杆,竖杆上高中低有三个洞,和德光看到心里立刻猜到了个大概,反倒是杨季英一头雾水,松木刑床她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张廷范事先也没跟她说。

面对杨季英疑惑的神情,张廷范只对她点点头,示意她不要担心,杨季英心里虽然不悦,但眼下还是以大局为重。于是杨季英二话不说,爬上了刑床。

“且慢,杨将军是不是忘了甚么?”张廷范笑了笑,扯扯自己的衣领。

“末将明白了,谢督统提醒。”杨季英反应过来,连忙把军靴和裤子脱掉,瞬时一对雪白肥硕的屁股露了出来,长期骑马锻炼,杨季英的屁股又大又翘,两团屁股肉像面团一样白,又不乏紧实的质感,颇有异域风情。这让只见过妓院女子的和德光看呆了眼。

杨季英在士卒指引下,跪趴到刑床上,士卒把她双腿绑在刑床两边,又把她胳膊反绑到两根竖杆上高的洞上,拿来一根粗圆木棍,横插在两根竖杆中部的洞里,杨季英的腰被粗圆木棍这么一压,屁股自然就撅得更高,杨季英这才反应过来,只感觉后庭到羞处都凉飕飕的,羞的脸一红。身后和德光探着脑袋,如狼似虎般看着,杨季英的屁.眼深红偏黄,周边褶皱比妓院里娇弱的妓女粗砺一些,颇具豪粗野性之美感,死死勾住了和德光的魂儿。

张廷范走上前,把粗木棍抽出来比划比划,按到了低的洞里,杨季英的蜂腰又给压下去一些,整个呈凹陷状,屁股也撅得更高,两瓣肉臀张的更开,姿势更加屈辱。杨季英脸憋得通红,小声嘀咕着:“这是干甚!”张廷范笑笑也会不回话,又走到前面,不等杨季英反应,一把把杨季英的上衣扯开,两颗石榴般的乳白奶子被剥了出来,在空中提溜着,杨季英急得连忙小声说:“张廷范你...快给我穿回去!”

“做戏要做全嘛,杨将军莫怪”张廷范凑到杨季英耳边说到,杨季英回了句“你个杀千刀的!”,张廷范笑了笑,知道杨季英还是会顾全大局的。果不其然,杨季英狠狠白了张廷范几眼,也没了后话,就这样撅着大白屁股,两颗奶子露在外面,等着挨皮板子了。

张廷范回到座上挥挥手,林婉儿和秦冰凤一人拿着一根牛皮板子走到杨季英身边,潘府衙门用的牛皮板子和军里用的差不多,只是表面打磨过,更加光滑,打起女犯来皮破的比较慢,流血少,可以打久些,女犯也得忍受更久的痛苦滋味,很多女犯都撑不过牛皮板子这关,该招的都招了,不该招的也招了。

“等下打的时候务必用力!千万不能手下留情,知道吗。”杨季英再次叮嘱身旁的副官,林婉儿和秦冰凤心里也明白,连连点头。

随着张廷范一声令下,林婉儿和秦冰凤便左右开弓开始抽打。“啪啪啪啪啪!!!”牛皮板子急促的抽打在杨季英的屁股上,杨季英运足精气,任由牛皮板子重重打在臀上,也没有夹紧屁股,这样牛皮板子打的臀浪更漂亮,这是张廷范交待过她的。只见杨季英两团屁股肉擀面似的晃来晃去,臀浪阵阵不停,一道道红印接连浮在臀上,彼此交错纵横,重叠处渐渐变紫,一幅姹紫嫣红的肥臀图渐渐清晰。

和德光看得兴高采烈,嘴唇干燥起皮,也顾不上喝口茶酒,看到杨季英肥硕的屁股随皮板子晃来晃去,厚实的臀肉凹弹不止,心里也跟着痒痒。

林婉儿和秦冰凤谨遵指示,每一下都卯足了劲,劈里啪啦像放炮似的,杨季英咬紧牙关,疼的冷汗直冒,原先乳白无暇的肥臀很快就布满紫檩,五十皮板子打完,已经有很多处破皮,渗出血来。

“回禀督统,皮板打完了。”

“好,辛苦两位副官了。”张廷范又说道:“怎么样,和大人可还满意?”

“恩,张督统果然是治军有方,赏罚分明。不过嘛.....”

“不过甚么?”

“不过,二位副官毕竟是女子身,气力还是差些,杨将军的屁股只渗了少许血,微微发紫。”

“这是因为官衙和军里用的牛皮板子不一样,官衙用的表面滑,不容易出血,方才二位副官的确是用足了力气。”潘县令打圆场道。

“非也,我看就是二位副官没有用真劲儿,既然如此,杨将军就得重新打,而且杨将军教导属下无方,要再加五十,打一百下!”- j# e$ g, @6 C! @3 k! O 张廷范出乎意料的反驳潘县令,潘县令一听,赶忙改口附和:“是我眼拙没看出来。”

潘县令和张廷范心里都清楚,和德光这样说无外乎是想多饱眼福,先顺着他的意思说,张廷范自然有转圜的余地。林婉儿和秦冰凤一听急了,但想到之前因为冲动让杨将军受了加罚,这次便不敢贸然开口,纷纷转头看向杨季英,此时杨季英还撅着紫屁股,结结实实的绑在刑床上。

张廷范走到杨季英身边,俯身问道:“杨将军是想回军营受罚,还是在这里受罚啊?”言外之意,如果杨季英不想演了可以离开,回去自然也不用挨皮板子,张廷范不愧老谋深算,既顺了和德光的意,又给杨季英留了退路。

现在局势全握在了杨季英手里,她如果要回军营,和德光也不好再阻拦,况且已经挨了五十牛皮板子给和德光欣赏。午后秋风萧萧,庭院里众人都没了声音,好几双眼睛都聚集在杨季英身上,关切的、担忧的、如狼似饥的......

“末将愿意在此受罚。”

“杨将军,可想好了?”

“末将想好了。”

杨季英心想粮饷要紧,还是稳妥些好。身后的和德光一听果然高兴的不得了,张廷范见状便也随了杨季英的意思。


“二位副官也累了,这次就让潘府的人代劳吧。”张廷范说道。潘县令领会了意思,赶忙答应下来,随即离开,走到府外唤来两名牢卒,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行刑老手。潘县令交待道:“等会打杨将军皮板子的时候,要慢慢打,声响要大,但不能真伤着杨将军,懂了吗?”

“请大人放心!交给属下。”

潘县令是何等左右逢源之人,张廷范要整杨季英时他帮着咬,张廷范想护杨季英时他就得帮着照顾,跟着张廷范混,他小小的县令才能当的长久。

不一会儿,两个狱卒就拿着两根牛皮板子进了庭院,这两根牛皮板子比之前两根稍微薄些,表面粗糙,容易打出效果,实际威力却小一些,不至伤到筋骨。潘县令手里拿着一壶东西也回来了。

“潘县令这壶里装的是甚么?”张廷范和和德光都没看出来。

“油。”潘县令呵呵笑道,接着说:“秋天干燥,臀皮容易皲裂,涂了油打更好,伤也更好恢复,不耽误杨将军几日后再去督粮。”

“原来如此!潘县令真是心思缜密,佩服佩服!”和德光夸道,张廷范却笑道:“我看,潘县令所谓保护皮是假,涂了油,打得声音更响亮,让她更害臊才是真!”

“真是甚么都瞒不过张督统。”潘县令道,一旁的和德光听见哈哈大笑起来,潘县令和张廷范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杨季英的屁股浇上了油,阳光照下,磨盘一样的大屁股油光亮丽,屁.眼周边的鸡皮疙瘩像一粒粒黄米粒儿,皮上挂不住的油顺着臀沟,汇聚在荫毛处,啪嗒啪嗒的往下滴......“啪!啪!啪!”牛皮板子有条不紊的落在杨季英的臀上,涂过油的屁股打起来声音格外的响亮,杨季英摒足气,本想又是一场煎熬,却不料这牛皮板子虽然声音响,却没有方才那么难熬,只感觉两瓣屁股被皮板子抽得乱颤,虽火辣辣的,但后劲不足,秋风一吹,屁股麻酥酥的,杨季英不觉把屁股撅得更高,痛并充满快感。

“啪!”“二十五。”“啪!”“二十六”......

桌前三人觥筹交错,谈笑风生,面前两个狱卒正慢慢抽打着杨季英的油亮肥臀,汗香夹杂着微微血味慢慢弥漫,哪几下抽的重了,杨季英也疼的叫出来,声音飒爽明亮,两颗奶子随着皮板子的节奏摇来摇去,看得众人心旷神怡。

等皮板子打完,杨季英的屁股已经成了猪肝色,两块巴掌还大的紫檩子肿得很高,上面带着斑斑血迹,像两颗熟透的油桃,裂开的皮弹指可破。

和德光停下酒杯,上前验刑。

“不错,这里还有这里都吃足了皮板......嗯?...杨将军的羞处怎么?”

杨季英这才发觉自己的羞处已经流出了许多白黏黏的浊液,粘的哪儿都是。原来杨季英挨皮板子时竟然起了感觉,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淫态百出。

“末将知错!”

“杨季英知的是甚么错啊?”和德光色迷迷的问道。

“末将不该...不该在行刑时...行淫秽之事。”

“杨将军不要害怕,这也不是甚么大事儿...这样吧,杨将军你说一个自罚的办法,如果我和张兄潘兄都满意,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怎么样?”

“谢和大人开恩。”杨季英思索了一会说道:“末将辱没军法,请鞭五十以正法典。”

“好!不过嘛,鞭五十太多了,我看打二十鞭子就够了。但是这二十鞭子还需由我的侍卫来打,要是你能挨完这二十鞭子不叫出声,这事便作罢,要是你叫了,咱们就按宫里处罚宫女淫秽的法子来办怎么样?”

杨季英虽然不情愿,但为了粮饷大事,还是点头同意了。

“张兄,你意下如何?”

“既然杨将军愿意,我自然没有异议。”张廷范客气道,心里把和德光祖宗骂了个遍。

和德光向潘府借了把长凳,很快就搬到了庭院。

杨季英刚从刑床上解下来,就被迫趴到了长凳上,和德光的侍卫三下五除二把杨季英手脚绑好,特地留一对肥臀可以左右扭动,和德光看着杨季英肥美的巨臀与两条白腻的肉腿,春心荡漾。

侍卫解下腰间的鞭子,杨季英扭头看了看,棕黑色的鞭身二尺多长,比之前的挨过的鞭子粗的多,鞭梢还多缠了层牛筋,滋味恐怕......杨季英的心凉了半截。

和德光笑了笑,没有说话,搬了个马扎坐到杨季英面前,对侍卫挥了挥手,示意开打。

上文说过,和德光的侍卫狱卒出身,最擅长鞭子。

只见侍卫扬起军鞭,双腿半分,腰身一扭,胳膊猛的一甩,棕黑的粗鞭飕的朝杨季英的肥臀狠狠打去,霎那间空旷的大帐回荡一声爆裂声,杨季英的肥臀猛然一抖,皮肉瞬间裂开,一条醒目的血紫色鞭痕乍现而出,杨季英一个激灵,差点叫出声来。没等杨季英缓过气来,第二鞭子也狠狠落下,打的杨季英肥臀又是一颤,留下一道与上道交叉的鞭痕,冒出血色,像是在杨季英大屁股上画了个‘血叉’。

“唔...”杨季英深深吸了口气。没想到这鞭子竟如此狠毒,比之前挨过的所有鞭子都疼数倍不止,这下可怎么消受的了?都怪自己自作聪明,现在骑虎难下了......杨季英绝望的咬紧牙关,肠子都悔青了。

鞭子飕飕的抽打起来,声音异常凛冽,打的杨季英肥臀乱颤,大屁股扭来扭去,油水汗水和血水铺满大臀,十分销魂。虽然杨季英竭力挣扎,但鞭子长了嘴眼似的盯着杨季英肥臀咬,任由她怎么扭动,总能狠狠抽在两瓣肥臀上,杨季英绷紧身子,发出呜呜的哽咽声,两串泪珠从眼角滑落。

“好狠的鞭子,杨将军怎么受得住啊...”潘县令小声嘀咕道。

“唉,这也是杨季英自找的,早听我的回军营不就好了。”张廷范叹了口气。

“杨将军也是为了粮饷着想嘛,回去好好休养休养便是了。”潘县令慰道。

“嗯,潘兄所言极是。”

和德光看着杨季英扭动着硕臀硬撑的样子,甚是美艳,不禁欲火中烧,一把拽起杨季英的长发,杨季英被迫扬起头来,白脯脯的奶子挺立在半空,随肥臀一起摆动起来,姿势更加销魂,杨季英害臊的闭上眼睛。

侍卫十分卖力,十多鞭下来,杨季英的肥臀已经皮开肉绽,紫红的大屁股上炸开道道血花,杨季英只感觉天旋地转,剧痛难忍,无力的扭动着血臀,和德光见杨季英仍未叫喊,心里暗暗佩服,笑着说:“杨将军好耐力啊!”,便给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接到暗示,往边上站开了一点,使鞭子的挥舞半径更大,力道更猛。侍卫举起胳膊,把军鞭抡到身后,再猛的往前挥动,画了个满圆,偌大的势力集中在鞭梢,以及周围缠绕的牛筋上,狠狠砸到杨季英臀上......啪的一声巨响,竟硬生生撕掉块皮,溅起血花,杨季英猛然睁开眼睛,青筋直爆,两条白腿抽搐起来,眼看就要惨叫,侍卫如法炮制,又来一下,杨季英再忍不能,“呜哇”一声尖叫出来,声音如同杀猪一般,屁股死死夹紧,两道异常宽的血口子十分醒目,和德光见状,又做了手势,侍卫便按照原先的力道继续打,杨季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不再顾及什么,连连惨叫起来,嘴中不时叫着:“饶了我吧!别打了!”

侍卫勒紧军鞭,不予理会,快速抽打剩下的几鞭,庭院内传出杨季英凄惨的叫声。鞭子打完,杨季英的肥臀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杨将军,这可是你自己不争气啊...来人,扶杨将军起来,准备宫刑。”


侍卫把杨季英扶起来,顺便把她的上衣扒光,只留下件勉强盖住腹部和双乳的红肚兜,杨季英挺直了身子,标志的蜂腰肥臀,一身好肉尽显。

“你说,按照宫里淫乱的罪,杨将军应该怎么处置啊?”和德光指着一名侍从道。

“禀大人,按宫里规矩,对淫乱的宫女轻则处以‘淫臀五刑’,重则死罪,杨将军是...?”

“废话!当然是轻罪!”和德光骂道,随即变回笑脸对杨季英说道:“杨将军应该不会反悔吧?”

“嗯...”杨季英一千个不愿意。

“哈哈好!杨将军果然痛快,这里不比宫中,没有宫里那些刑具,我们借些潘府的将就用吧,潘县令你说呢?”

“哦哦!甚好甚好,和大人这边请。”潘县令赶忙引路,带和德光去刑房。

等他们走后,张廷范面带愠色问杨季英道:“你说你,何必逞这个强?现在好了,你自求多福吧!”杨季英心里委屈,但也怨不得谁,眼看就要受更大的罪,悔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张廷范见状也消了气,让杨季英再忍忍,散了宴席自己再去帮她讨几幅药膏便是。

不一会儿,和德光和潘县令就回来了。和德光的侍卫让杨季英重新趴到长凳上,把她绑好,两个侍卫各自手持一把竹板,竹板是从毛竹大板上截下来的,有三尺左右长(90厘米),表面萃光,浸好了油,打在屁股上又响又疼,而且板子很宽,乍一看像把木船桨,一竹板下去整块屁股都得颤上几颤。

“禀大人,淫臀五刑第一刑,‘竹板烩肉’,用三尺的竹板,浸好油,责打罪女的屁股若干。要把屁股打至血肿,不能留一点白肉,两瓣臀心要皮开肉绽,血口子至少和碗一般大。”侍卫说得有板有眼,听的杨季英心里直打颤。

“嗯好,不过杨将军也不用太担心,你的屁股想必不用打太多下就可以结束。开始吧。”

“啪!啪!啪!”左右侍卫抄起竹板左右开弓,浸好油的竹板打在肥臀上清脆响亮,好似爆炒臀肉一般。

“啊!疼死我啦!啊!!!”竹板打在纵横交错的血痕上,疼的杨季英呜哇惨叫起来,拍过的臀肉很快充血肿起,把一道道血口子慢慢扩大,连在一起,臀上的皮一点点被竹板打的泛白,侍卫很有经验,一看便知是皮快掉了,于是提高力道,再打几下,杨季英的肥臀立刻皮肉分离,碎皮和鲜血粘在竹板上,把竹板染成了红色......这滋味比刚才的鞭子还要疼上数倍,杨季英哀嚎不止,侍卫毫不留情,加快节奏拍打,竹板打在臀峰两块掉了皮的血口子上,竹板边楞的毛刺狠狠扎进杨季英的臀肉里,疼的杨季英浑身打冷颤,嘴唇直哆嗦,“饶了我吧!!!疼死我了!!!”,双腿直蹬,屁股疯扭,侍卫继续对着两块血口子猛打,“啪啪啪!!!”血口子直往外溅血,慢慢扩大,终于是有了碗口这么大,侍卫这才停下,总共打了约莫七八十下竹板。

侍卫放下沾血的竹板,杨季英的两块屁股蛋子还在不停的震搐,肿的不成样子。

“不错,没想到杨将军的屁股还能熬这么多下,不愧是常年习武,和某佩服。”和德光笑道,杨季英勉强站起来,屁股上的血直往下滴。

“禀大人,淫臀五刑第二刑,‘辣炒苞菜’,用牛皮做的细梢散鞭抽打女犯的羞处,外唇打完后剥开外唇,抽打内唇,每层鞭打二十。”

“这个好,杨将军本就是羞处犯的错,羞处要仔细伺候,每层鞭三十,多加十下。”

“不要啊!大人开恩呐!”杨季英此时已经顾不得面子了。

“是!”侍卫没有理会杨季英,把她架起,面朝上按到刑床上,两条腿绑到刑床两侧的竖棍上,杨季英面朝天两腿岔开,动弹不得,血臀在刑床上压出了个血印。

侍卫拿来一根短鞭,总共也就小腿长,一半是木把手,另一半是四五根牛皮鞭,每根鞭子都是由三股细牛皮拧在一起,头尾一般粗。“别!不要!!!”没等杨季英说完,侍卫扬起散鞭对着杨季英饱满的荫部抽了下去,散鞭劲道十足,杨季英的整个大唇都凹陷下去,随即反弹充血,留下几道醒目的鞭痕.......“啊!!!”杨季英双目瞪大,青筋直爆,紧接着第二鞭、第三鞭...接踵而至。打完三十鞭,杨季英的荫唇血肿不堪,表面是一粒粒血红的颗粒,乍一看就像荔枝壳。

侍卫又拿出两把夹棍,每把夹棍上直留两根棍,侍卫把两根夹棍分别夹在杨季英两片肿唇上,用力一拉绳......“嗷啊!!!!!”杨季英杀猪一样惨叫一声,眼泪夺眶而出,两片肿大的外唇被挤压成了紫色,侍卫拽着绳子,把杨季英的两片大荫唇左右拉开,露出里面光滑的内唇。“不要啊!!!”杨季英声音颤抖。

“杨将军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和德光挥挥手示意继续,张廷范和潘县令在一旁爱莫能助。

“飕...啪!”侍卫马不停蹄的抽打起来,鞭子又狠又准,时不时某根鞭梢就能抽到内唇之间的肉缝上,疼得杨季英死去活来,叫的如杀猪一样。

侍卫打完后,和德光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抓住杨季英的荫蒂揉来揉去,杨季英满脸通红,被刺激着扭来扭去,呻吟不停,和德光笑眯眯的说道:“杨将军终究还是女人呐,受不得这般刺激,一下就原形毕露了。”杨季英心神恍惚,没有反驳,只屈辱的闭上眼睛。

和德光趁杨季英神情销魂之际,用力一捏,杨季英疼的猛夹双腿,可惜被绑的结结实实,只有腿上肌肉鼓起,却无法合上。

“哈哈杨将军好腿力,咱们继续吧。”

杨季英从刑床上被解了下来,她捂着羞处,倚在刑床边大口喘起气。

“淫臀五刑第三刑,‘泡红枣’,用檀木短棍敲打臀沟一百。”

“正好杨将军的屁股宽大,不用费劲就能留出臀沟的空隙,宫里有的宫女屁股小,还得人帮忙掰着,有的太监下手黑,不忘宫女屁.眼上翘,专门往人家尾巴骨上敲,打得她们一个多月都弯不下腰,不过杨将军放心,咱们肯定规规矩矩的来。”

杨季英还没缓过劲来,又不得不继续,在侍卫的引导下跪趴到了刑床上,侍卫把杨季英两腿分开绑在刑床两边,又在压腰的木棍上绑好几圈棉被,再次卡到低的洞里,木棍因为绑着棉被变得粗很多,杨季英的腰也被迫压的更低,臀沟也张的更大,加上杨季英本身的胯比较宽,臀沟已经张的有常人的小臂那么宽,黄褐色鼓起的屁.眼甚是醒目。

侍卫拿起一根短的檀木棍,足有擀面杖那么粗,是檀木桌椅剩下的角料做的。

“啪!!”“嘶!!”

檀木棍结结实实的打在杨季英的整条臀沟上,发出炸雷一般的响声,杨季英感觉屁.眼像被针扎了一样疼,整条臀沟都火辣辣的,檀木棍威力不容小觑,杨季英不知道好戏还在后面。“啪!!!啪!!!啪!!!!”侍卫连续敲打着杨季英的臀沟,等到杨季英的臀沟慢慢变肿,尤其是屁.眼上的褶皱都充血肿起后,檀木棍打在上面越来越疼。

“啪!!!”“啊!!!”

杨季英终于受不了了,感觉屁.眼像是被越来越长的针狠狠扎入,连整个肠子都跟着一起痛,臀沟更像是被用蛮力撕开一样,已经不是火辣辣可以概括的。“啊!!!疼!!!!疼!!!!”打到一半,杨季英已经受不了后庭的剧痛,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看着痛苦扭动的杨季英,和德光兴奋不已,连连拍手叫好,一旁的张廷范和潘县令也只得随声附和,林婉儿和秦冰凤更是无可奈何,心里替杨季英默默祈祷。

侍卫打完最后一下,杨季英瘫软在刑床上,整条臀沟肿得像一串火红的辣椒,臀沟两壁都渗出血来,沟里的肉都是红紫的颜色,屁.眼肿得像一颗泡开的大红枣。

“‘泡红枣’果然是名不虚传,哈哈哈论对付女人,还是宫里的太监厉害!”和德光看着杨季英火红的臀沟,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淫臀五刑第四刑,‘金刚杵’,用和驴鞭一样大的木棒...捅进罪女的两洞,来回抽动...每洞各一刻钟。”侍卫有些不好意思。

“哦,听说宫里用的木棒一般是表面不平,有的凿上凸起的疙瘩,有的是螺旋纹,被这金刚杵捅上一捅,下辈子也不敢再做床事了!我听说有的妃子更狠,给木棒表面凿上几排四棱的锥...啧啧,恐怕要把后庭捅烂喽,也不知道会是哪个宫女儿这么倒霉。”

杨季英在一边听着,早已是面色惨白,扑通一下跪地,求和德光饶了她,这样的刑罚是个女人都不愿意承受。

“和大人,末将求你千万不要上金刚杵!”

“哈哈哈,杨将军放宽心,我刚刚所言都是宫里的嘛,咱们就不用那么严格啦,你看看这个行不行?”

说着和德光从衣袋里拿出一根形似阳具的木棒,比一般男人的粗很多,足有小臂长,这是和德光刚才从潘府刑房里的木驴上卸下来的,虽然粗大,但至少表面光滑,不像宫里的凹凸不平。

杨季英看着木棒,脸羞的通红,憋了半天说出两个字:“好...吧”

“哈哈这就好,咱们意思意思,走个形式就行啦!”说罢和德光看向张廷范,张廷范明白这是给他面子,和德光还是会做人的,毕竟以后还会有来往。

“杨季英,还不赶快谢过和大人!”

“谢和大人。”

和德光让杨季英侧躺,他走到杨季英身边,左手一把抬起杨季英的一条腿,扛到肩上,杨季英把脸扭向一边,羞耻不已。和德光右手握着木棒,侍卫拿来油壶,还剩下一半油,和德光把木棒插进去沾满油,把棒头顶住杨季英的荫门,慢慢往里捅......

“唔...嗯...”杨季英羞处红肿,被木棒顶开,疼的嗯哼起来,但更疼的还在后面,和德光把木棒送进去一半多,然后开始往外抽,再往里捅,如此反复抽插......“嘶...”速度越来越快,杨季英的内道慢慢从刺痒感到灼热,木棒又快了一些,杨季英感觉内道越来越热,仿佛钻木取火,快要烧起来了。

“啊...啊!!!疼...慢..慢些!!!”终于疼痛盖过了一些,杨季英感觉内道的肉都随着木棒不停抽动,搅的天翻地覆,和德光听到杨季英呻吟求饶,更加兴奋来劲,速度一下超过了杨季英的承受范围。“啊!!!!!啊!!!!!!!”杨季英大叫起来,木棒仍不依不饶的来回抽动,速度有增无减,杨季英扭动起来,姿势更加妖娆妩媚,慢慢的木棒表面沾了一圈白浆......

和德光猛的往里一捅,木棒直接插进去三分之二,疼的杨季英一阵颤抖,和德光拔出木棒,上面满是白浆,棒头还沾了一点血。随后和德光又让杨季英跪趴起来,把木棒顶入杨季英的屁.眼里,疼的杨季英又是一阵哭喊,一番搅动抽插后把木棒拔了出来,杨季英的屁.眼张开黑漆漆的大洞,久久不能闭合。

“哎呀,杨将军骑马有余,女人的技巧还需要磨练嘛!哈哈哈”和德光看着杨季英张开的屁.眼调侃道,林婉儿和秦冰凤也都看红了脸。

“淫臀五刑最后一刑,‘油泼辣臀’,用宫里特制的蜡块,装在大铁勺里,用火烤成滚烫的蜡油状,浇到罪女的屁股上。”

“哎呀呀,这个可是最精彩的,宫里特质的蜡油比普通蜡烛的蜡油烫多了,而且凉的慢,不易结固,滚烫的蜡油会黏在肉上,甩也甩不掉,非得烫熟块皮不可......这宫里的宫女啊,被这特制蜡烫一烫,臀沟里的皮都得烂掉,第二天还得照常值班做活,又折腾又出汗的......可太惨了,少说也得难受一两个月啊。”

“和大人...”杨季英再次脊背发凉,哆哆嗦嗦的想要求饶。

“哈哈杨将军你也不用害怕,这回咱们用火漆蜡,虽然比普通蜡烛烫些,但比宫里的特制蜡还是好多了,顶多起点泡,蜕点皮,一个月内肯定能好。”

说着侍卫已经拿出大铁勺,在里面放上几块火漆蜡块,然后在火上烤,慢慢的蜡块融化成油,咕嘟咕嘟的冒着泡,热气扑面。

“杨将军请吧?”

杨季英上身伏在刑床上,两颗奶子压成柿饼,双腿跪撑,屁股高高撅起。

“烦请杨将军请把屁股再掰开点。”

杨季英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瓣肥臀,和德光从侍卫手里接过铁勺,里面是滚烫的蜡油,和德光举起铁勺,将里面的蜡油全部倒在杨季英后庭……

“啊!!!”杨季英一声惨叫,双手一松,两瓣屁股对撞发出‘啪’的一声,臀沟里满是滚烫的蜡油,杨季英感觉后庭快要熟了一般,又张开臀沟,像让蜡油凉快一些,可惜火漆蜡粘性也比较好,死死粘在杨季英肉上,持续灼烫着臀肉。

过了好一会儿,蜡油才慢慢变成泥状,和德光把蜡油扣下,杨季英的屁.眼边缘的褶皱已经不见,肉孔上生出水泡,臀沟两侧的肉也起了好几个泡,臀沟里的肉由红泛白......接下来的数日杨季英还要押解粮草,恐怕会苦不堪言。

“恭喜杨将军受完了刑,我敬杨将军一杯!”和德光抓起酒杯一饮而尽。杨季英接过一杯酒,不禁苦笑一声,也一饮而尽。此时的杨季英和一个时辰前简直判若两人,屁股皮开肉绽不说,羞处、屁.眼全都伤痕累累,早知道今日要受此大罪,杨季英说什么也不会逞能留下来受罚,秋风吹过,杨季英的心里是万般委屈。

太阳也快下山了,杨季英穿上衣服正想离开,没想到和德光还要拉她陪酒,无奈只好在潘府稍作治疗,就换上了潘夫人的绸缎,继续陪和德光吃晚上的酒席。 晚宴搁在了潘府堂里,屋内灯火通明,一道道美味佳肴摆上桌,还有三位佳人作伴,和德光高兴极了,杨季英的屁股不一会儿又渗出血来,把潘夫人的绸缎染透,潘县令很是豪爽,直接把衣服送给杨季英,和德光还让杨季英起身,掀开她的绸缎品鉴了一番,几人谈笑风生,杨季英忍痛陪笑陪酒,额头上的汗擦了一阵又冒出来一阵,她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今天的牺牲。 “我说这淫臀五刑真是个好东西,杨将军以后还敢不敢放纵淫体啊?” “不敢了…末将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好,杨将军知错能改,来来来再喝一杯”' 林婉儿和秦冰凤看见杨季英如此低声下气,也都倍加努力的侍候晚宴,怕坏了杨将军的计划。和德光非常满意,还特地赏了屋里屋外忙活的丫鬟,给她们也要了一桌酒席,在外屋吃,夜晚的潘府难得如此热闹,屋里屋外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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