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随笔与莫名其妙 13、一口气放出的三份短篇脑洞并且第一人称注意

说明:虽然是一口气放出,但是从完成时间上来看,这三个短篇分别间隔了“半个月正好”“两个月零两天”的超长距离,互相之间也是互不干扰互不相干毫无关联没有任何关系的关系了。
(没想好人设就用第一人称偷懒)(没想好故事梗概就随便糊弄过去)(没想好世界观背景就一字不提)这三点……倒是完全一致的关系,真是奇妙。


论本能的养成

  本能,可泛指一切所谓的“出生就会”的先天性行为,与后天经过学习训练而铭刻进身体里的行为反应。

例如婴儿生下来就会哭闹、抓握与吮吸;长大后不用思考就会走路跑动,拿起杯子把水倒进自己的嘴巴而不是鼻子里;千锤百炼后面对袭来的攻击进行招架与闪避,对魔力的感应,把匕首玩成第六根手指一样的灵巧……

那么,我又是在什么时候,对于这种事情也本能一样的这么熟练了呢?

身后的男人开始粗重地喘息起来,来回冲刺的动作开始变得又重又乱,肉体撞击的声音越发凌乱响亮,塞在我体内的那根东西隐隐地有些膨胀,想必再过一会儿就会迎来一阵抖动吧。

——真是,多么熟悉的流程。

然后,我的身体也做出了本能般的反应,尽管全身都腰酸腿软感觉无比的疲惫,但还是努力地扭动起腰肢迎合着身后的冲撞,在缩紧下半身的同时,发出类似于“不行了”“要去了”“嗯嗯啊啊小穴好舒服”“好大好厉害要受不了了”之类的呻吟声,进一步地刺激着男人好让他快点儿完事。

在我熟练地刺激下,男人果然没能坚持多久,在一阵叫嚷与抽搐后,一股粘稠的水流灌进了我的肚子里,身后的男人也像是泄了气一般地压了下来,然后我们一起躺倒在了床上。

发泄完毕,失去了威风的男人阳具从我身体里滑了出来,在我黏糊糊的大腿上拖出了一条湿痕,小穴里也传来了浓浊粘稠的液体向外流出的奇妙感觉,不过反正下本身现在肯定是乱七八糟的一片狼藉,再弄脏点也无所谓了。

虽然这次没能达到高潮让我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但是男人在射完后,对待我的方式就从粗暴的抽插变成了稍显粗鲁的抚摸,也算是让疲累的身体有了难得的休息时间。

沾满汗水的火热肌肤互相磨蹭在一起,轻轻地呻吟几声回应下男人的动作,再露出一副迷迷糊糊的享受表情,作为鼓励男人继续这么温柔下去的诱饵。

在这小小的,勉强说得上是温存的休憩时间里,我缩在男人的怀抱中,一时间竟然有了些贪恋与不舍。

待身体恢复了些许体力后,便又是我的劳累时刻了——跪趴在男人腿间用口舌为他做着清理工作,偶尔还要应付下男人突然善心大发的诘问,编造出一些悲惨、可怜、不得已的过去,再视他从这番侍奉与问答中收获的满足感,得到几句夸奖或者怜悯的叹息。

有时我能够因此多拿到一些小费,而看在这份额外收入的面子上,我在用那记得滚瓜烂熟的话术回应男人们时,也会多带上一些自己的感情了,不再是那副曾经被评价为“听起来就像是在枯燥地念台词一样”的不耐烦态度了。

“不用这么在意我啦,也不用把我放在心上什么的,只需要在烦恼的时候,愿意来我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就很开心了❤~~”

用着好似热恋中的情侣分别时依依不舍的语气,投入地说着一些我自己都不信的话语;为的,只是让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下次又想来玩女人时,选中我的几率多上那么一点罢了。

——再说了,我开不开心又有什么用,钱没带够的话,那些忠心的护卫连后院的门都不会让你进的。

从凌乱不堪的大床上下来,刚拿到手的小费还没捂热,我就要拿出一半交到护卫们手上,还要额外拿出一份,以保证这一半小费能全部送到“妈妈”手中。

再之后,为了能安心洗上一个热水澡,早点去接待下一位客人,我还要给那些仆从们每人几个铜币,又或者让他们也来过上一把手瘾,这份额外的收入才算是能真正落到我口袋里了。

坐在装满热水的木桶中,我依靠在桶壁上,享受着热水对身体的抚慰,每一处酸痛的肌肉都得到了放松,酥酥麻麻的轻微刺激让我几乎要舒服得睡过去了。

可惜,现在还睡不得,我才刚把不断从小穴里流出的混浊精液解决干净,就有人来拍门催促我快点洗完,不能让下一位客人等待太久。

“催催催,上个家伙的东西还没洗干净就过去被嫌弃了,你来替我接客啊!”

我不满地嘟囔着,但也不敢真的耽搁太久,让客人等得不耐烦从而让“妈妈”不满了,那些名为“爱的教育”的责罚,可不是那么好受。

草草擦干净身体,暗自庆幸下还好这次没被弄到头发上,我胡乱披上一件廉价的轻薄纱裙——这东西的下场从来就只有被撕成碎片和更小的碎片两种,在心里抱怨下这破裙子的质量真是越来越差,再赤着脚换上一双干净点的高跟鞋,我就在急切的催促声中离开了温暖的小浴室。

夜色渐深,刚刚出浴的身体上还冒着些许水汽,被风一吹真是能让人冷到骨子里。

幸好,或许是这次洗澡前给的铜币还挺足,我得到的是一件足够厚实,能够把我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也没有破洞漏风的大斗蓬。

啪嗒啪嗒地踩着高跟鞋来到房间外,我解开斗篷交还到男仆手中,搓了搓变得有些冰冷的脸蛋,让快要僵硬的五官活动起来,再敲了敲门,等待里头的客人出声后,才推开门走进房间。

将夜晚的寒意关在门外,弥漫在房间里的浓郁香气让我头脑发晕,正在欣赏墙上画作的男人十分眼熟,但这并不是好事,这代表着我待会儿要绞尽脑汁地回想这人的名字身份兴趣爱好,上次和他都聊了些什么说到哪儿了,还要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听他的家庭成员他的工作他那没头脑的上司下属又给他带来了哪些不省心的麻烦。

比起这些,我反而觉得待在外面吹冷风都要轻松许多。

当然,当然,由于我们这家店子所在的街道,以及附近的整片城区都属于这名男人的管辖范围,他甚至为我们争取到了每月都能去一次附近街区的教堂,参与礼拜为神奉献身体的机会,我能偶尔顶撞下“妈妈”们,也是因为这男人从来只点我的缘故。

总之,这家伙可不能得罪。

虽然我的那些“姐妹们”对于能去教堂住上几晚感激涕零,平时还隐隐中因此对我流露出不少的嫉妒之意,但在我看来,无非就是打扮成修女的样子,说着修女的台词,在教堂角落的一片小房子里,向那些想要体会到亵渎快感的“信徒们”再卖一次而已。

不过,有一说一,去做修女cos的机会确实难得,不仅客人少休息多额外收入高,那些“信徒们”也往往会选择一些比较温和的玩法,甚至还有不少自愿扮演罪人,要求我们这些“修女”用皮鞭和靴子惩罚他的变态家伙们。

——啊,说起来,修女cos又是个什么意思,指扮演成修女的样子吗?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词呢,我的过去……我究竟有着什么过去呢?

脑海中翻腾的疑问没多久就被我抛在脑后,我低着头调整了一下笑容,从所谓的“发骚媚笑”切换成这个男人中意的清纯淡雅微笑,这才不急不缓地向着男人走去。


好像有很厉害的过去但是和很糟糕的现在毫无关系

  我……是谁?

我眨眨眼睛,眼前尽是沉重的黑暗,足以伸手不见五指的——啊,从我手腕上传来的拉拽感来看,我做不到伸手这个动作诶。

晃了晃脑袋,耳边的发丝“簌簌”地从赤裸的肩膀上扫过,再加上从胸口和大腿上传来的凉意,后背、屁股与足底接触到的冰冷石板的触感,以及从手腕脚腕与脖子上的拉拽感,我从中得出了两个结论与一个事实。

第一个结论:我现在应该是光着身子,一点衣服都没穿的样子。

第二个结论:我现在身处的,应该是称之为“牢房”的房间内吧。

那么,事实就是,我被关起来了!

“咔擦。”

“唔……”

似乎有人启动了什么东西,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团橘黄色的光芒,光线的亮度并不刺眼,而无所事事的我下意识地便将视线移了过去。

“姓名。”

……

“你的名字!”

“什么?”

有一个声音,分不清男女老少,好似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对我发出了询问。

可惜,我脑子里现在干净的就像是抽卡沉船后的钱包一样,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不过,在我努力思考着,怎么应对现在的情况时,倒是突然回想起了一个画面。

那好像,是某位少年对着一名少女说出的台词:这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那我也微笑就好了吧。

抱着这种想法,我对着那团光芒露出一个微笑——虽然也不知道问话的那人能不能看到,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不记得。”

“我不清楚。”

“我不明白。”

“我不理解。”

“换一种回答?那么,我真的不知道?”

嘭的一声,光芒熄灭了。

脚步声响起,那人似乎离开了,冰冷冷的房间里重回死寂。

他好像生气了?

但我也没办法嘛,我连自己叫什么,自己是谁有什么过去一概不知,怎么可能知道“崇星秘典的解咒方法”“星轨破碎后怎么修复”“纯净圣光与惩戒圣光升格成统一圣光的途径”“隐秘圣光与黯淡畸变的区别是什么”等等这些不明觉厉的东西啊。

这家伙也太没耐心了,再留下来一会,和我聊聊天嘛。

不过,一会儿之后,我又听到了——或者不是听到,而是有声音与画面,直接传到了我眼前,就像是在看……看一组有声会动的画画。

虽然声音改变了,但画面的主角——那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是刚才审讯我的那人,此时他正背负着双手,像是在和某个目标交谈。

“是的,她醒了,但好消息是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哦?我觉得这就是好消息,你们太乐观了。”

“我确信就是她,你来与她面对面交谈一下就知道了,那种感觉,绝对不是伪装或者演戏能表现出来的。”

“我从一开始就对此不抱希望,是贪婪把你们都蒙蔽了,还露出现在这副可笑的样子!”

“……行吧,就由你们来安排接手吧,以后别再找我了,我也不想再接触这件事了!”

看样子,谈话的结果很不愉快啊。

我看着画面里那人大步离开的模样,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这人走掉之后,画面就自动消失了,我又陷入了无事可做的无聊时光中。

算了,睡会吧……就算站着睡不着,那就闭目养神闭目养神。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等我醒来时,我依旧光着身子,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面前的地板上凌乱丢着几件衣物。

“呜……头好痛,好晕……咦,我,我想起来了……咦??”

我拍了拍脑袋,但没能把脑海里不断重复的声音给拍出去,那烦人的噪音反而越来越大了。

“无奈呀……”

我决定不再与脑海里的声音对抗,试着听从指示,于是嘈杂的噪音顿时安静了不少,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从心底油然而生,让我打了个冷颤。

将地上的衣服穿好,其实就只有一条短得过分的吊带连衣裙,一双艳丽俗气的黑丝吊带袜,一对红色的高跟鞋,连套内衣都没有。

说实话,这种打扮让我觉得,不穿还更自在一些。

将丝袜的褶皱抚平,我活动了下被挤压的足趾,在心底抱怨着鞋跟离谱的高度,然后按照脑海里的指示,推门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门外站着一名男子,他似乎是专门在等待我的,看我换好了衣服出来后,满脸惊艳地挑了挑眉毛,然后伸手揽在了我的腰上,手掌熟练无比地往下滑,翻开裙摆将我光溜溜的臀瓣握在手中,肆意地揉捏起来。

“不错不错,你这素质不错嘛,至少我这一关是通过了,就算接下来的考验没通过,我也可以给你找到工作的,相信我,有的是男人会为了你的身体发狂的!”

“唔……那么,谢谢您的赞美?”

我眨眨眼睛,双腿一软,让身体倚靠在了男人怀中,小手扶在他的胸膛上,再隐秘地翘起小屁股,迎合着男人已经伸到我臀缝里的手掌,将大腿间湿润起来的蜜处送了上去。

“哈哈哈哈,好好好,看到你的资料时,我还担心你会放不开,这不是表现得蛮好嘛!来来来,让叔叔我好好教育你一番新人入行的知识吧。”

对于我主动示好的娇柔样子,男人显然十分的满意,他一边大笑着,一边把因为敏感处正被手指刺激着而走不动路的我打横抱起——虽然大概有八九成是装出来的吧,大步走一扇掩起来的房门前,一脚把门踢开后,将我压倒在了房间的大床上。

所以,这就是我接下来的新生活吗?也罢,至少,比一个人被关在黑漆漆的牢房里要强……

我暗自叹息了一声,而就在我决定先适应一下这种新生活作为权宜之计时,脑海里音调越来越小的噪音终于彻底消失不见,然后,我眼前一黑,瞬间眩晕了一刻,好像被人对准后脑勺狠狠一击。

难受的眩晕感瞬间就消失了,我睁开眼睛,男人已经把我身上的短裙扯下,正压在我赤裸的胸脯上,抓握着雪白娇嫩的脂球像是贪吃婴儿般舔舐吸吮着,心中原本升起对男人的厌恶与排斥不知不觉消失掉了,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渴望在胸口涌动着。

身体变得好奇怪,想要被狠狠地揉胸,被什么东西插进下身里。

我咽下一口口水,滋润下发干的喉咙,裹着黑丝吊带袜的双腿不自然地夹紧磨蹭着,勉强压制下股间空虚难受的欲望,伸手捧着男人的脸颊,主动地向他献上唇舌交缠的亲密深吻。

“嗯呜……嗯~~身体里好热,小穴好痒好难受,想要~~~”

“噢——想要什么啊?大声地说出来!”

“坏蛋……想要,想要大肉棒,满满地插进小穴里,让人家舒服到高潮嗯❤~~”


酒馆,激情,斗殴

  没人记得纷争具体是怎样开始的,根据事后回忆,有人指出当时埃尔博弗罗仁则乐队的长号手吹出了几个比放屁还难听的调子;有人回忆称一群推开酒馆门的冒险者意外发现了自己的仇家;还有人声称是酒馆老板古斯塔夫在麦酒里掺了过多的水————超出了人们通常能容忍的限度;角落里还有几个烂醉的伐木工在打赌谁的脸更耐揍一些,高昂情绪很快感染了酒馆里每一个人。

古斯塔夫,这个膀大腰圆,脾气火爆的男人正捏着拳头准备和酒客们理论,却不幸被一记飞来的板凳砸中,转头便和几个庄稼汉扭打成一团。

没有人道歉,没有人劝架,也没有人能全身而退,拳头落在肉体上发出的闷响,痛呼后发起反击的怒吼声,疯狂的喧闹瞬间占据整个酒馆!

不过,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至少是暂时没关系。

毕竟一个正被一群大汉按在桌子上的柔弱少女该怎么才能参与这场混乱的斗殴呢?

我上半身趴在木桌上,用双手捂住嘴巴,努力地压抑着要从喉咙里窜出来的呻吟声。

虽然身后的男人只是在毫无技巧地反复冲撞着,如果不是在酒精的蛊惑下,他粗暴的举动带给我的感受肯定是痛苦过多欢愉。

但是现在,在狂乱的人群中,被不认识的壮汉们趁乱按倒在桌上,把碍事的长袍下摆掀开,一边粗鲁地撕破裤袜进入我的身体,一边放肆地和周围人群嘲笑着:“看啊这个小骚货居然光着屁股在这喝酒,果然是想男人了想要来挨肏了!”

伴随着粗野笑声的污言秽语不断传进我的耳朵里,但即使是被这样子侮辱般的对待着,我的身体居然还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被连名字和长相都不知道的男人当众插进来,那根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的玩意在我的身体里来回抽插着,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从小穴里传来逐渐加强的酥麻酸爽感,和已经要流到大腿上的黏腻湿意上来开,都表明了我已经开始无可救药地享受起来被男人强奸的快感了。

原本还能踩在地上的双脚随着男人的冲撞越来越使不上力,最后我近乎无意识地抬起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踢蹬着,整个人就像是溺水般被男人压在身下挣扎着,木桌摇晃间发出的吱呀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我忍不住从指缝间泄露出的淫叫混在一起越来越响。

“嗯啊啊啊~~~要不行了……肉棒好大……好厉害……啊……啊……要去了呀啊啊啊!”

我大声浪叫着被男人干到了高潮,如果是在平时,这种毫无技巧纯靠蛮力的抽插,就算能让我有快感但也绝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高潮。

但是,或许是在人群的包围中被当众插穴的羞耻感,又或许是廉价麦酒里的酒精作祟,总之,总之身体莫名其妙变得很敏感很容易有感觉也不是我能改变的啦!

等我渐渐从绝顶的快感中回过神后,在我身后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不过从小腹里那股温存的暖意,与还在抽搐着湿润小穴里缓缓流淌出的粘液来看,男人已经趁着我高潮时毫不客气地射了个爽,恐怕不止是小穴就连子宫里都被灌满了这家伙的下贱精液。

毕竟,会趁着混乱偷袭一名醉酒中的美少女,还做出当众强奸这种事情的家伙,自然是无比下贱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了,他的精液肯定也一样无耻下贱!

迷迷糊糊中,我被人翻了过来,变成了仰躺在桌子上的姿势,接着就是胸前一凉,胸口处的袍子好像也被撕碎了,我迟钝地伸手想要挡住露出来的乳房,但手腕被人一把抓住按在了脑袋上,又好像有无数只手从旁边伸过来盖在我的双乳上揉捏起来,屈辱疼痛麻痒酸胀说不出的难受从胸口传来,让我下意识一边摇头一边呻吟着向男人们请求:“嗯啊……不要……轻一点好疼……嗯~~胸口好胀……嗯啊那里不能碰,不要~~好痒嗯呀~~~”

赤裸着的胸口被男人们的大手占据,被手指捏住搓揉玩弄的乳头更是让我语无伦次地胡乱呻吟着,等到耷拉在桌边的双腿被人抬起分开,又一根坚硬粗大的肉棒插进来后,我就再一次毫无抵抗能力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嗯啊~~~好舒服……嗯呀~大肉棒又插进来了~~……小穴又被塞满了……插得好深嗯啊啊还要……还要更里面……咿呀呀呀再插进来——”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实在敏感得不行,第二根不认识的肉棒只是插进来在小穴里进出了几个来回,我就彻底溃败开始胡乱地淫叫着缩紧小穴了,裹着白丝裤袜的双腿自觉地抬起缠到男人腰间,隔着丝袜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火热的体温,滚烫烫的仿佛让我的一双丝腿都变成了能感受到快感的性器一样。

一片阴影遮在了我的眼前,又一根粗长的肉棒带着浓郁的雄性腥臭味抵到了我的嘴唇上,被按在头顶上的双手也分别被人塞了一根粗粗圆圆的灼热异物进来握住,脚上的短靴好像被扒掉了,缠在男人腰上的白丝嫩足被人抓住脚踝拉开,乱七八糟也不知道是手指还是舌头还是肉棒的触感从我的丝袜足底上传来,就连露在外面的一双白丝玉腿上也传来了被人抚摸舔舐着的触碰感。

“嗯啊~~嗯呜呜呜~~~”

我象征性地扭动了几下身体,在换来被男人抓着屁股狠狠抽插了几下肉穴后——而且次次都撞在了花芯上差点就让我直接高潮了,我就放弃了挣扎,伸出小舌头舔弄着搁在我嘴唇上的肉棒,直到那股腥臭咸骚的难言味道几乎占据了我的全部味蕾,男人也忍耐不住地将肉棒插进了我的小嘴里。

在男人身下认命般地闭上眼睛,我含住男人插进来的肉棒卖力地吮吸起来,再用舌头携着口水缠在肉棒上裹吸舔舐着,将止不住的淫乱呻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支吾声,手指也顺从地抚摸撸动着塞在我手里的肉棒,被人握住的白丝小脚活动着丝袜下的脚趾,在男人们伸过来的手掌肉棒或者脸庞上磨蹭着踩来踩去。

不过,这场欢宴没能一直持续下去,当酒馆中还能站着的数人互相对视着喘气时,他们突然发现了这个和谐的角落。

——我们在飞舞的板凳与酒杯中用拳头互相殴打对方时,你们居然在和和气气地玩女人?这像话吗?!

或许是抱着如此的心态,在混战中结下了战友情的男人们冲了过来,双方很快打成了一团,混乱的人群离开了这个角落,我也得以清闲了下来。

咳嗽着把嘴巴里残留的粘稠精液咽下去,我无力地躺在一片濡湿的木桌上喘息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身体瘫软成了棉花一样,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拿不出来,呼吸间的腥臭气息熏得我晕乎乎的,小嘴里也又苦又涩满嘴的精液腥味,承受着男人们撞击的下半身酸痛发麻,几乎要失去了知觉,但还能感觉到有着粘腻的液体从红肿的小穴里缓缓流出体外,堆积在我的大腿间把腿上残破的丝袜也染上满是男人气味的湿润。

有些沉重的脚步声从一旁传来,带着同样的满身精液腥味,与一丝仿佛带着凉意的冰冷幽香,停在了我身边。

我扭头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浑圆匀称的雪白大腿,欺霜赛雪的柔嫩肌肤上沾满了有些发黄的白浊精痕,视线向下,看到的是裹在黑丝长筒丝袜里的修长美腿,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黑丝上同样布满了粘湿的精液痕迹,让这双纤细玲珑的黑丝莲腿变得污浊不堪,又别有了几分淫靡诱人的性感气息。

而视线要是向上看的话,有些合不拢的白嫩大腿间,正有着白浊色的粘稠液体从那被撞击得泛红的大腿内侧缓缓留下,其源头正是那处既无遮掩又无一丝毛发的粉嫩……哎呀,伸手挡住了。

一只素白玉手警觉地伸过来挡住了我的视线,接着湿润的掌心按在了我脸上,强硬地把我的视线偏开,撞进了一双紫色的水润星眸之中。

“黯小姐?黯酱?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大的敌意哇?”

我不解地眨眨眼,而黑发少女眼神里的冷意却越来越旺了。

这位面带冷意,有着夜色般漆黑长发与紫水晶般璀璨美眸的剑士少女,正是我这段时间的队友。

很显然,在我刚才被男人们轮流侵犯时,黯也没能逃脱毒手,并且似乎是因为激烈反抗过的关系,黯身上的黑色剑士服几乎被撕成了碎片,略有些贫瘠的雪白胸口与平淡小腹都暴露在外,娇小乳丘上同样布满了男人们的口水手印和精痕,下半身的衣物更是不翼而飞,根据我的观……推测,那条保护少女蜜处的黑色蕾丝小布料与超短裙已经成了男人们的战利品,腰带则变成了临时束缚住黯双手的拘束带,剥夺掉了其主人——黯最后一点反抗能力。

“等等,黯酱不会是在责怪我吧,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啊,我只是一名柔弱的小法师而已,被这帮喝醉酒的糙汉们近身了,毫无抵抗能力的呀!”

视线里的冷意好像更大了。

“你的意外术呢?炫技时表演的心灵能力呢,还有那些召唤生物,都使不出来吗?”

“哎呀——”

我瞪大眼睛和黯对视着,努力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城镇里禁止动武的呀,所以我都解除掉了。”

即使是一向无口无表情的剑士少女,此时那张冰冷冷的小脸上也有了一丝波动——当然刚才在男人堆里时那冰雪消融般的迷离神色要波动更大更好看,她微微地鼓了鼓脸,咬着嘴唇盯着我看了半响,才吐出两个字:“痴女。”

“嗯哼~~那么能不能告诉我,身为魅夜剑姬的黯酱,为什么也被这些空有一身死力气的傻大个捉住了,不应该是威风凛凛地大杀四方吗?”

——她扭头了!心虚地偏开视线了!别到处乱看了面对我啊黯酱!

面对我的质问,黯十分可疑地扭头移走了视线,那满是酡红的小脸好像又红润了几分:“是……酒精的原因,喝多了,就没力气……”

哼,骗鬼呢。

从走进酒馆到现在,我们喝下去的精液都比那掺水的酒要多吧!

我不屑地在心里轻哼着,但也没当面反驳她,要是把脸皮很薄的黯酱惹急了,一怒之下脱离队伍了可怎么办。

“不好,城卫队来了!”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这么一声,似乎是酒馆里的喧闹引来了卫兵们,还能站着的人们赶紧四散而逃——中途也不忘搀扶走自己的同伴,或者给某个在斗殴中痛击了自己的家伙来上一脚。

“啊,没力气呜……”

我倒是也想起身逃跑,但先不提全身还软绵绵的没劲儿,我那双崭新的鹿皮小短靴也不知道被人丢到哪去了,甚至脚底上还黏糊糊的沾着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精液的一大滩液体,现在已经变得冷冰冰的把丝袜黏在了我的足心上,这种情况下别说跑路了,就算是想从桌子上站起来都会脚滑得摔倒吧。

“黯酱,抱我。”

我理所当然地向黯伸出双手,并且如愿的被黯抱了起来,还是十分飒爽的公主抱呢。

虽然黯身上现在满是精液的腥臭味,就算被抱在怀里也闻不到多少所谓的少女幽香,但是嘛——我自己现在也是差不多的状况就不要互相嫌弃了。

淡淡的黑雾从黯身边弥漫出来,将我们两人的身形掩盖住,然后我便搂紧了黯的脖子,在黯抱着我迈步之前,抢先发动了传送术,把我们两人传送进了开好的旅馆房间里。

“松手。”

“不要,现在松手的话,黯酱你是打算把我摔在地上吧。”

危险的气息增加了,但我绝对不会松手的!

于是一起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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