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FTX 显而易见的问题是:这是流动性问题,还是偿付能力问题?传统上,如果您是一家银行,并且您有 100 美元的完美未偿抵押贷款、20 美元的现金和 100 美元的存款,并且有一天所有的存款人都出现要求退还他们的钱,那么您就没有了。你有 20 美元现金,他们想要 100 美元。但你是有好处的:你有 100 美元的优质抵押贷款,当它们得到偿还时,你的存款人就会有足够的钱。你只是在这一刻没有足够的钱。你有偿付能力——你有 120 美元的资产(贷款加现金)和 100 美元的负债(存款)——但流动性不足。
另一方面,如果你有 100 美元的贷款和 20 美元的现金,但其中 40 美元是给你的首席执行官的姐夫在沼泽中盖房子的,而房子沉入了沼泽中,他永远也不能偿还了,那么你必须把你的贷款减记到 60 美元,而你只有 80 美元的资产。当你的存款人听到这个消息时,他们会说:“嗯,这听起来很糟糕”,他们都会出现要求退还他们的钱。你只有 20 美元,但这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即使(其余)您的贷款被偿还,您也只有 80 美元,而您欠他们 100 美元。你的资产价值低于你的负债,不管你等多久,都没有足够的钱来偿还所有的存款人。
这在理论上有清晰区别的定义,但在实践中很难看到。一方面,如果一家金融公司面临流动性危机,通常是因为人们担心偿付能力:人们通常不会急于从银行提取资金,除非他们担心银行里有大量不良贷款。另一方面,如果人们都急于从金融公司提取资金,这可能会导致偿付能力问题:为了提高流动性,公司将出售资产,这将压低这些资产的价格,从而使其剩余资产价值较低,其资产价值低于其负债。
区别仍然很重要。大致可以归结为:如果有人给你足够的时间来出售你所有的资产——无论这意味着什么——你是否能够以足够的钱出售它们来偿还你的债务?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你就有了流动性危机,有人可能会解决它。 你打电话给一个有很多钱的人——摩根大通、杰米戴蒙、沃伦巴菲特、美联储等——说:“嘿,我们需要一些钱来偿还我们目前的债务,我们希望你能借给我们, 但我们有很多优质资产,我们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悠闲地出售这些资产,以筹集足够的资金来偿还您。” 然后你的潜在救助者会查看你的财务报表并评估你的资产,看看它是否同意你有偿付能力,如果是,它会给你钱来解决你的流动性问题,然后你及时偿还。
它会向您收取这项服务的费用。
如果您是一家银行,而您的救助者是美联储,它可能会遵循经典格言“以罚款率免费提供优质抵押品贷款”:在检查以确保你对它有好处(“反对良好的抵押品”),但它会向你收取足够高的利率,使救援变得痛苦(“以惩罚利率”)。(在实践中,现代中央银行通常不强调罚款率。)
如果你的拯救者是沃伦巴菲特,他会向你收取更高的利率,并获得一大笔股票上涨;这笔交易对你来说很昂贵,对他来说很有吸引力。但最简单的方法是让您的救援人员向您收取您所有的费用:您将您的整个公司交给救援人员,您可以得到大约零美元。(“得到一条士力架,”前几天我这么说。)也就是说,救助者为你的股权支付零美元。你有 120 美元的资产和 100 美元的负债;救助者偿还了 100 美元的客户债务,并免费获得了 20 美元的收益;你什么也得不到。如果你实际上有偿付能力,如果你的资产价值超过你的负债,那么救助者会从这笔交易中赚到很多钱。而且您没有太多选择:在这种情况下,通常,零是您将获得的最佳价格。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如果资产都是给你姐夫的沼泽贷款——那么你就资不抵债,没有人会借给你更多的钱,或者以零美元收购你。**你不值零美元!你的价值不到零美元!你有很多债务,没有足够的好资产!以零美元购买您的资产和负债的收购方会损失很多钱!在这一点上,正常的结果是你申请破产,你的债权人得到你的资产,这些资产的价值低于他们所欠的金额。
但是所有这些事情都是不确定的,需要快速做出决定,所以会犯错误。有时,救助者会在仓促的尽职调查后以 0 美元的价格收购一家处于流动性危机中的公司,然后会发现它的状况比想象的要糟糕,因此救助者会损失一大笔钱。
其他时候,潜在的救助者会查看一家处于流动性危机中的公司,并得出结论要么“该公司资不抵债”,要么“该公司可能资不抵债,我不想冒发现风险”,因此不会有任何救助。但也许它本来可以通过救援来解决的。不过,这很难说。如果没有救援,资产就会被抛售,然后破产,这通常足以使公司破产,即使它还没有破产。
周二事实证明,由 Sam Bankman-Fried ( SBF)创立的大型加密货币交易所 FTX.com 已经没钱了。我们在周二和周三讨论过这个问题。细节仍然有些粗略,但似乎 FTX 向同样由 Bankman-Fried 创立的加密交易公司 Alameda Research 提供了大量未偿贷款。这些贷款当然有可能属于姐夫沼泽贷款的范畴;不管怎样,客户紧张了,要求提款,钱还没有到。
在 FTX 披露其流动性问题的同时,它还宣布已与 Binance Holdings Ltd. 签署了一份不具约束力的意向书,后者是由赵长鹏(CZ)创立的更大的加密货币交易所,以拯救 FTX。这些条款没有披露,但我认为它们类似于“客户以 100 美分的价格快速获得回报,而 FTX 的股权投资者获得零回报”。(FTX 的股权最近估值为 320 亿美元。)但该交易不具约束力,需要进行尽职调查,昨天分崩离析,币安宣布不会继续进行。
与传统金融相比,加密货币的流动性问题更严重——更有可能导致偿付能力问题——原因如下:
在传统金融中,如果您缺乏流动性并需要救助,您可以致电很多人,他们有很多钱并且或多或少地从事这项业务。一方面,美联储非常明确地致力于为有偿付能力的银行提供流动性。但也有对冲基金和大银行,如果他们接到一个较小的竞争对手的电话说“我们没钱了,求助”,他们会派人通宵工作做尽职调查,他们有很多钱可以赚交易。在加密领域,没有美联储,整个行业都是新的,最大的参与者都比较小,没有传统银行会碰它。我不知道 FTX 是否打电话给摩根大通寻求救助,但我很确定摩根大通会拒绝。FTX 给 Binance打了电话,这可能是可以拯救它的一家公司。在本周之前,大多数人会说流动性差的加密公司的救援资金来源之一是 FTX。哎呀。
在传统金融中,您的资产有现金流。如果您拥有一些抵押债券,并且这些债券的价格下跌,并且您认为它们最终会全额还清,那么您可以持有它们直到它们兑现为止。当然,如果你的流动性不足,你就不能——所以你可能需要救援——但如果你的救援者有足够的钱,那么它可以等到债券还清。可以说,今天您资产的市场价格并不是偿付能力的唯一指标。如果标的资产是好的,那么你就会有偿付能力。在加密货币中,甚至很难知道“基础资产是好的”是什么意思。在加密货币中,如果人们对某些加密资产失去信心,它可能会归零并留在那里。FTX 的很大一部分麻烦似乎是依赖于其自己的代币 FTT 的价值,其价格从周一的 22 美元左右跌至今天的 3 美元左右。“我们将坚持 FTX 并且它会恢复”对于潜在的救援者来说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情。为什么会恢复?
加密货币的不透明性和透明度的奇怪组合可能无济于事: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区块链上的交易和余额,因此很容易引发谣言和狙击风险头寸,但没有人发布经过审计的资产负债表,所以很难以激发市场信心。“我们的资产很好,我们有足够的资本”,当一家银行通过公开审计的财务数据说这句话时,比加密货币交易所说的更引人注目。
加密货币中的骗局和庞氏骗局由来已久,因此,如果您遇到流动性问题,每个人都会认为您正在运行骗局或庞氏骗局。
昨天晚上,Bankman-Fried 在推特上发布了一条更新帖子,称 FTX 正在“用一周时间尽我们所能提高流动性”来支付客户费用。他还将 FTX 的情况描述为流动性危机:FTX International 目前的资产/抵押品总市值高于客户存款(随价格变动!)。但这与交付的流动性不同——从提款的状态可以看出。流动性变化很大,从很小到很小。
币安似乎有不同的看法。其官方账号昨天在推特上发文:
由于公司尽职调查,以及有关客户资金处理不当和涉嫌美国机构调查的最新新闻报道,我们决定不寻求对 FTX.com 的潜在收购。一开始,我们希望能够支持 FTX 的客户提供流动性,但问题超出了我们的控制或帮助能力。
彭博社报道称,Binance 的“高管们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金融黑洞——据一位知情人士透露,FTX 的负债和资产之间的差距可能高达数十亿美元,甚至可能超过 60 亿美元。”所以,资不抵债。
你应该怎么做?好吧,要考虑的一件事是,如果 FTX 有偿付能力,并且币安有机会以 0 美元的价格购买它,那么这符合币安的最大利益。FTX 似乎欠客户约 160 亿美元;如果它拥有 170 亿美元的市值资产,那么 Binance 将支付 160 亿美元来获得 170 亿美元的加密资产以及最近价值 320 亿美元的或多或少运作良好的业务。似乎很划算。而如果币安离开,它主要会传染,因为加密货币价格下跌并且客户对整个行业失去信心。Binance 有一些动机可以得出 FTX 具有偿付能力的结论,但它无法做到这一点。
Bankman-Fried 也在推特上写道:
在某些时候,我可能会对特定的陪练伙伴有更多话要说,可以这么说。但你知道,玻璃房子。所以现在,我只想说:打得好;你赢了。
我认为这是针对赵和币安的。似乎引发 FTX 危机的是,CZ在推特上表示,“由于最近曝光的消息”,币安将出售其持有的 FTT 代币。这削弱了对 FTX、Alameda 和 FTT 代币的信心,结果导致:
客户将资金从 FTX 中取出,引发流动性危机;
FTX 持有的 FTT 贬值,引发偿付能力危机。在给员工的一封电子邮件中,Bankman-Fried 还表示:“可能 [Binance] 从未真正计划过完成这笔交易,但就这样吧。”
作为一个恶作剧,在竞争对手那里引发流动性危机,提出纾困,然后通过说你发现尽职调查存在严重漏洞来传递救助将非常有效:币安公开退出交易可能会成功任何其他潜在的救助者都更难对 FTX 的偿付能力感到满意。如果 Binance 在这里的目标只是摧毁 FTX,那么它已经完美地发挥了作用。但为什么那会是目标呢?
Alameda
Alameda 在姐夫沼泽贷款类别中,路透社今天早上报道:
据三位知情人士透露,今年 5 月和 6 月,Bankman-Fried 的贸易公司 Alameda Research 在交易中遭受了一系列损失。其中两位知情人士说,其中包括与失败的加密货币贷方 Voyager Digital 达成的 5 亿美元贷款协议。Voyager 次月申请破产保护,FTX 的美国分公司在 9 月的拍卖中为其资产支付了 14 亿美元。路透社无法确定Alameda遭受的全部损失。
知情人士说,为了支持拥有近 150 亿美元资产的 Alameda,Bankman-Fried 转移了至少 40 亿美元的 FTX 资金,这些资金由 FTT 和交易平台 Robinhood Markets Inc 的股份等资产担保。Alameda 在那年 5 月披露了 Robinhood 7.6% 的股份。
其中两名知情人士表示,这些 FTX 资金的一部分是客户存款,但路透社无法确定其价值。
知情人士说,Bankman-Fried 没有告诉其他 FTX 高管支持阿拉米达的举动,并补充说他担心这可能会泄露。
我们昨天讨论了这个的基本机制。 FTX 是一个为许多杠杆交易者服务的加密货币交易所,这意味着它不仅将客户资产保存在某个地方的盒子里;它需要利用它们——重新抵押它们——以便为交易者提供他们想要的杠杆。你拿客户 A 的比特币借给客户 B,拿客户 B 的美元借给客户 A,都可以,但会增加你的流动性风险。如果客户 A 想要她的比特币,你必须从客户 B 那里得到它们;他们不只是坐在一个盒子里。
然后,如果您的附属对冲基金进来并说:“嘿,我们需要一堆美元和比特币来继续交易,我们将提供 FTT 代币作为抵押品”,当然,无论如何,FTT 代币是代币,它们有市场价格,你可以借给他们。问题是……嗯,一个问题是这在财务上是一个非常冒险的举动。 FTT 代币与您的业务非常相关,因此如果人们担心他们会出售 FTT 的业务,这将使您的贷款抵押不足,这将导致您的业务变得更糟,从而导致更多的FTT出售等,在死亡螺旋中。我昨天说过,这类似于银行以自己的股票借出大量资金,这在银行业是“非常黑暗的魔法”,可能是非法的。
另一个问题是,如果这些金融风险成为现实并且您资不抵债,那么听起来就是如此、如此、如此糟糕。这是今天的华尔街日报:
一位知情人士说,加密货币交易所 FTX 借出价值数十亿美元的客户资产,为其附属交易公司 Alameda Research 的风险投资提供资金,为交易所的内爆奠定了基础。
这位知情人士说,FTX 首席执行官 Sam Bankman-Fried 本周告诉一位投资者,Alameda欠 FTX 约 100 亿美元。据知情人士称,FTX 使用客户存入交易所用于交易目的的资金向 Alameda 提供贷款,Bankman-Fried 先生称这一决定是一个糟糕的判断。
该人士称,总而言之,FTX 拥有 160 亿美元的客户资产,因此 FTX 将其一半以上的客户资金借给了其姊妹公司 Alameda。
周一,当人们对 FTX 的健康状况产生疑问时,Bankman-Fried 先生在推特上写道:“FTX 足以覆盖所有客户的资产。我们不投资客户资产(即使是国债)。”他后来删除了这条推文。
“借出价值数十亿美元的客户资产,为其附属贸易公司的风险投资提供资金”是关于任何金融公司的一系列特别可怕的词,而且很难从中恢复。
在可能的相关新闻中:“知情人士告诉 Semafor,FTX 的大多数法律和合规人员于周二晚上辞职。”我要说的一件事是,如果我是一家金融公司的律师,我一直在为它的所有活动提供建议,有一天它醒来时没有钱和愤怒的客户,我肯定想辞职。好像没什么好玩的!但我绝对不会退出,因为
你确实有一定的道德义务来解决你参与创造的问题;
如果你在事情变得糟糕时退出,那几乎是承认你做了错事。
不,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证明辞职的唯一方法是:如果你没有就公司的所有活动向公司提供建议。倘若 CEO 来找你说:“我可以把客户的钱借给我们的附属贸易公司吗”,而你说了:“当然可以”,之后公司就“炸”了,你就得跟那艘船一起倒下。“我认为这是完全合法的,我仍然这么认为,”你必须这样告诉每一个询问的调查员。
但是如果公司“爆炸”后 CEO 来找你说:“顺便说一句,我把客户钱借给我们的附属交易公司,我没有告诉你,因为我以为你会生气,对不起。”那你肯定退出了。
旁氏骗局
**这有点奇怪,但我确实觉得我应该在这里透露一个偏见,那就是我喜欢 Sam Bankman-Fried。我与他进行了一些播客采访和活动,我一直发现他很讨人喜欢、聪明、有思想、善意和坦率。**这在任何意义上都不是投资建议或其他任何东西;这就是我的感受。我支持这一切为他和 FTX 工作。
人们有时会认为我是 Bankman-Fried 的反对者,部分原因是他有时在我们的谈话中所说的话,我们说得非常坦率。最值得注意的是,人们一直在播放去年 8 月的 Oddlots 播客,我在其中请他解释Yield farming。他的解释:
你从一家制造盒子的公司开始,在实践中他们可能把它打扮成一个改变生活的、你知道的、改变世界的协议,它将在 38 天之内取代所有的大银行。也许现在实际上忽略了它所做的事情,或者假装它实际上什么也没做。这只是一个盒子。所以这个协议是什么,它被称为“协议 X”,它是一个盒子,你拿一个令牌。你可以拿以太坊,你可以把它放在盒子里,然后你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好吧,你把它放进盒子里,你会得到一张借据,因为你把它放进盒子里,然后你可以用那个借条换回代币。
在某些时候我插话:
我认为自己是一个相当愤世嫉俗的人。这比我描述 farming 的方式要愤世嫉俗得多。你就像,“嗯,我从事庞氏生意,而且感觉相当好。”
他回答:
一方面,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回应,但让我稍微玩一下。因为这是其中的一个框架,而且我认为有一种令人沮丧的有效性。
你有个盒子,它有点愚蠢,但就像盲盒游戏一样对吗?这个盒子显然价值为零。但另一方面,如果现在每个人都认为这个盒子代币的市值约为 10 亿美元,那就是人们对它的定价,并且多少有这个市值。每个人会按市场计价。事实上,你甚至可以资助这个,对吧?您将 X 代币放入借出协议中并用它借入美元。如果你认为它的价值不低于三分之二,你甚至可以放一些进去,把美元拿出来。永远不要退还美元。你最终会被清算。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有点像真正的可货币化的东西。你知道,在某个时候,如果世界永远不会以协调一致的方式认定我们在这件事上是错误的,对吧?就像你是那种打电话说,不,这东西实际上毫无价值的人,但在什么意义上你是对的?
推特上的人现在就像“他已经承认 FTX 是庞氏骗局!”但这当然不是真的。他承认我的说法是有一定道理的,即一些加密业务(不是他的)是庞氏骗局。他只是在交易他们的代币。
事实上,我从看好 FTX 和 Bankman-Fried 的谈话中走出来了。我的观点是,如果你与加密货币交易所运营商交谈,他就像“加密货币正在改变世界,你的老式经济学只是 FUD、HODL”,那很糟糕。 一个野心勃勃的加密货币真正信徒不是经营交易所的人。您希望经营交易所的人是一位目光敏锐的交易员。你想要一个对金融资产的基本态度是,“如果有人想买,有人想卖,我会把它们放在一起并收取费用。” 你需要一个观点受市场驱动的人,而不是意识形态,关心风险而不是未来主义的人。 对他交易的产品的某种愤世嫉俗可能是健康的。
也就是说,知道我们现在所知道的,这似乎是预言性的:
但另一方面,如果现在每个人都认为这个盒子代币的市值约为 10 亿美元,那就是人们对它的定价,并且有点像这样的市值。每个人都会标记市场。事实上,你甚至可以资助这个,对吧?您将 X 代币放入借出协议中并用它借入美元。如果你认为它的价值不低于三分之二,你甚至可以放一些进去,把美元拿出来。永远不要退还美元。
关于 FTX 发生了什么的流行理论,我在上面和昨天写的那个——是 FTX 发行了它的 FTT 代币,它有一个市场价格,Alameda 得到了很多,FTX 借给 Alameda 钱来对付它,然后 CZ 是说“那个家伙打电话来了,不,这东西实际上一文不值”的人,而Alameda “永远不会退还美元”,这就是 FTX 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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