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正在成为Web3嬉皮士的乌托邦,这里聚集着一批95后00后DAOer及Web3从业者。在此之前,这里就一直生活着一群无需线下办公,通过网络数字完成工作的数字游民,这部分人主要以程序员/码农为主,其中不乏Web3的从业者。再加上这次上海疫情封控对人心的冲击,使得web3从业者形成了一种非必要不需要呆在上海的心态,大量年轻的Web3从业者抱着愤世嫉俗的心态和对自由的向往,不约而同的聚集到了这里。他们心想即使被封控,也希望被关在山清水秀有诗和远方的地方,而不是上海这般的钢铁森林。同时,Web3行业受到较大的政策管控压力,许多创业者都在计划出国创业,该地也成为web3从业者出国创业之前在国内的最后一站。
此次瓦猫之夏Web3活动是中国DAO组织兴起的重要里程碑,活动由706空间提出,多个DAO共同组织筹备。在一个月前活动还只是一种设想,没人知道能否落地,主办们担心一张票也卖不出去。在筹备期间陆续聚集了多个DAO组织近600名成员参与到了活动的共建过程中,他们通过社群寻找资源支持、活动构想、项目方和投资人的入驻分享,促成了此次会议。有意思的是,此次会议最终迫于政策压力取消了,但小型聚会/活动和与会人员的行程均未受此影响,这也许是一种Web3特有的共识文化,社群一旦对某件事达成了共识就很难改变,即使大会活动取消,即使可能被封控在这里,也很难阻止聚集了的共识,也促成这次大型网友见面会。
抵达某地后,我先后前往了几个DAO组织的根据地,和DAOer交流沟通,最明显的感受就是这里聚集了大批DAO的共建者,他们为了一些纯粹,可能还不那么切实际的构想聚集在一起,他们享受着社区化的生活方式,吃住行玩工作都在一起。最经典的生活画面是一群人躺在懒人沙发上,吃着炸鸡,喝着啤酒,一边玩着马里奥这类休闲游戏,一边讨论着如何构建DAO,如何创造DAO组织所需的生产工具和产品。这里有着自由轻松的氛围,有着无为而治的理想,当然也参杂着些许嬉皮士的疯狂与混乱。
随后几日开始逐步进入参加小型聚会/活动的行程,活动主要围绕DAO组织与工具、DID、数据服务和NFT等应用层产品和协议层标准展开。此外,还汇集了些许Move语言和新兴公链话题。以下节取了一些对我有启发性的讨论:
总结起来看,此次活动主要以应用层和新兴生态的话题为主,主要参与者基本是近1年,随着Web3概念火爆才进入市场的,这也许意味着区块链行业基础设施的阶段性稳定(仍然缺乏,但已有可用的了),正逐步进入大规模应用层创新的新阶段。
最后,也记录下大多数人关心的八卦,会议大面积取消,阿瑟入场,与会者写检讨。活动期间,多个会场受到了阿瑟的关注,以人群聚集为名义进行了驱散和封闭,人群离开需要逐一登记身份证及电话,我们确实玩着猫和老鼠的游戏,多次转场。其实,如果真是出于疫情管控的压力,一切也都可以理解,但我们无法判断阿瑟的真实目的和管理力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也只能走为上计。也正是如此,才催生出了野草丛聚餐、湿地湖心亭路演和路边乞讨式论坛等让人难忘的新型会议形态。
在返程的飞机上写完的此篇游记,抬头发现飞机上竟播着某年在嘉兴船上举办的某会议,上三张图应个景。现在的机上娱乐系统也这么卷吗,都用上了舆情追踪、用户画像分析和算法推荐选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