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市不敢谈信仰,因为那时的行业离钱太近,分不清楚是狂热的冲动还是冷静的思索;熊市可以谈信仰,因为喧嚣已经结束了,行业宛若废土,暴雷、监管、跑路、黑客攻击不断,怀疑主义者环绕在行业周围、徘徊在行业边缘、游荡在行业内部,但大机会往往藏在绝望的背后,这时的思考才能更加冷静。
我们行业的创世在2008年,中本聪为世界留下了比特币和区块链,然后转身离开。“我让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中本聪是最难塌房的偶像,除非我们后人足够不争气。
上轮牛市的核心创新在DeFi,次要创新在NFT及其整体的模式。疫情带来的金融政策大放水推波助澜,新概念“Web3”和“元宇宙”冲锋陷阵,共同造就了一个不断破圈的、充满财富效应的、史上最长的牛市。
这样的牛市造就了大量的幻觉。当行业还有相当重的金融属性的时候,牛熊循环其实是必然的,于是当“永恒牛市”被喊出来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上轮牛市走到头了。
熊市是坏事吗?不一定。大量的泡沫是需要出清的,否则行业无法开启下一轮健康的周期。大多优秀的项目都诞生于熊市,或者牛市的某个不被人注意到的角落里。比特币从白皮书到买披萨,走过了1年半的时间。比特币早期是技术的创新,是极客的玩具,是乌托邦,具有经济体的雏形,但没有真正建立经济体,也无投机价值,这也让它的生态结构能够更加健康。挺过熊市的项目与团队,才是经得住考验的,才是更值得尊敬的。
行业里鱼龙混杂,你能想到的人都存在,你能想到的事都在发生。但是没有必要因为一个人红灯时过了一次马路,就否定一个人的人品。Gary Gensler曾说加密世界就是狂野西部,那我想说没必要因为西部充满了强盗,就忽视了荒野大镖客们或者传教士们的存在。西部是对的,你人是对的,这是重要的,这就够了;鱼龙混杂,这是次要的,反过来思考,这样才更加精彩。
BTC与Binance代表的交易所们,本来就是行业的一体两面,缺一不可。没有了BTC,行业只剩盲动;没有了Binance,行业只剩空谈。所有的事业都不是单说出来的,都有其多个矛头,有的指向上,有的指向中,有的指向下。看不对付是正常的,但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
黄四郎如果不出钱,四大家族怎么出钱?四大家族不出钱,民众怎么会出钱?没有钱,怎么剿匪?但行业的问题也就在这里,如果总是豪绅的钱如数奉还,民众的钱三七分成,不过是短中期套利而已,行业怎么能够做大呢?
行业需要敢于看得更远的人,需要明白“打,就能赢”的人,需要不惧怕铁门的人,需要懂得找到黄四郎替身的人。
无论我们每个人是为何而来,我们都有寄希望通过这个行业来实现的自己的理想和目标。悲观主义者说,一切都有标价;而我想,世界还是公平的,不是一切都有标价,而是一切都有代价。
想要什么,需要付出的。不想付出,就不是真正想要的。
一切都值得吗?今年几个业内朋友问过我。
讲两个历史故事,尝试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举一个共产主义的例子。
我们就好比马克思与恩格斯的信徒们,但生活在后《共产党宣言》时代。巴黎公社已经失败了,理论到底能不能落地?怀疑主义充斥在每一个共产主义者的心中。直至“和平、土地、面包”,从理论到实践,这批人走了70年。
如果不是发生在帝国主义最薄弱的一环,苏联又怎么有可能建立?唯有把眼光从全球焦点移开的人们,才有可能找到正确长远的实践路径。至于再过百年后的成败利钝,又有谁能提前预知?
举一个自由主义的例子。
我们就好比第一批踏上北美东海岸的英国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一切才刚刚开始。与英国的战争是要打的,漫漫长路的第一阶段,这批英国人走了150年;南北战争也是要打的,一战二战的机遇也是要等待的,漫漫长路的第二阶段,这批新人类又走了170年。
无非是现在的一切节奏都变快了,我们不需要几百年,我们只需要二十年而已,但难度并无不同。未来的艰难险阻唯有真正理想主义的清教徒们、善于洞察商机敢于开拓的商人们、不择手段但有情有义的海盗与土匪们,才有希望克服,直至挺到新的旗帜飘扬的那一刻。
那个时候,值得还是不值得,每个人心中就都有了答案。
与我一起跋山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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