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2023 年 6 月 - 7 月，由 706 Creators 联合 Plancker DAO 共同发起的为期 5 周共 4 期分享的 Web3 场景系列英语线上共学，其中第三期是由嘉宾 QJ 分享的“The Most Important Scarce Resource is Legitimacy”。

解读原文来源链接：https://vitalik.ca/general/2021/03/23/legitimacy.html

分享嘉宾 - QJ

现以太坊社区基金会（ECF）执行总监，致力于项目获得 Legitimacy 支持方面的工作。在 2016 年的 The DAO attack 事件中参与发起 carbonvote.com 助力以太坊硬分叉，有丰富的关于 Legitimacy 机制设计的实践体验。

以下是正文（下）

文章背景介绍

Q：如何理解一次性投入是 Easily identify，以及建立机构化的模型会有 Political chaos and capture?

理解这段首先要理解什么是 Public goods。其实这也是我们以太坊基金会的一个问题。比如我们现在项目碰到一个问题。原来一些以太坊社区基金是一个 Grant program，我们是只给 Public goods 的项目，就是免费的给钱，给奖学金。这个过程当中就会变成需要判断什么是 Public goods。后来（18 年的时候）变成非常武断的说，只要你不发币，我认为你完全就是一个小而美的工具。发币了就是一个经济模型了。所以 Public goods 这个事情其实也是一个有一定的定义，但又很像 Legitimacy 这样，好像大家非常清楚它大概是什么意思，但又不能有完全的界限去定义的一个东西，所以相对有点尴尬。所以这里是 Easily identify，因为每一个人大概有一个概念说什么是 Public goods，比如说教育，我们认为这是 Valuable public goods，然后我们就把钱 One-off。One-off 意思就是给你一次钱就结束了。就说我认为这是一个有用的东西，然后给你一次钱，后面其实就再也没有去追踪你到底做的怎么样。这个事情归结到了 Legitimacy 应该具体怎么衡量我们的事情了，他这里强调的是说我给完钱结束了，我做的好事，我捐了，所以整体来说，这一段为什么他没有特别细去说，因为整个一段在文章结构里面讲的是现状，然后大概的概念就是这样是不行的。

他的意思就是说因为大家一定会选觉得哪个事情对公众有意义的，就会有一点 Market choice 那个意思。简单的解释就是说因为现在我们看到的现有的对 Public goods 的资源中，除非是通过纳税的形式以及政府覆盖的领域，其他的领域都很难做到，因为这里提到的两个问题，一个是你的 Identification 问题，就是大家认为的 Public goods，非常简单的认为就是这些，好了我们给他钱就行了。但其实有更多的是没有被包含在里面的。

另外一个就是说很容易的给一个 One-off，就是我给你一次就差不多行了。然后这个变成了 Political chaos 和 Capture。核心含义就是说，当你把它机构化了之后，如果你通过一个机构的形式去做这样的事情，去做这样的判断的时候，常常会出现的是这个机构有它自己的资助人。比如在西方国家，媒体应该是第四种权力，它不应该被任何东西控制，但是没有一个媒体是不在哪个大的集团的口袋里面的。任何只要形成了一个机构，做事有一定的 Pattern 了之后，他这里可能都只是指以太的系统，比如说 Gitcoin 更完全倾重于以太系统，原因是 Founder 是 ConsenSys，ConsenSys 的老板是 Joseph Lubin。Joseph Lubin 是 One of the co-founders of Ethereum。所以我不是说这是对还是错，我指的是说它在做一个机构的这件事情的时候，总是有一个 Pattern 会去进行一定的操作。它之所以会变成 Chaos 或者 Capture 的原因，就是只要形成机构，承办方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反面到底是什么？他的言下之意到底是什么呢？就是，这些都是不行的，你首先不能把它留给市场去决定，其次不能够认为我们知道的就已经是全部了，再次是不能只做一次性的投入。除此之外，不能认为现在有 NGO 在，有一些专门做 Public goods 的 Platform 在，事情就完全解决了，因为这里面有它的问题，但他没有对我刚才提到的总结的这几个点进行深入的分析，这是为什么我们可能理解不能够太深，这需要一定的行业经验。比如说在 18 年我接手以太坊社区基金的时候，就碰到老朋友机构遇到 Political chaos 了。

这个事情我曾经 19 年在巴黎做过演讲讲过这事情。

我们项目是以太坊社区基金，我们可能是整个行业非常早的体会到这个事情的一个项目，因为这是一个大家可以看到有一些你们熟悉的脸，他们并不完全是同一个 Base layer 一个区块链上的人，就会出现一样的资金放在那儿，我应该往哪投，应该首先给谁投的问题，我是非常简单，Over simplification（过度概括去讲），就会因为只要你是需要把它做一个机构出来了之后，它的 Mandate（接收到的委托指令）需要它去完成什么样的任务，比如投资的标的物。如果说你把大家都凑在一起去做一件单一的事情，这是比较容易的，你要长期的 Institutionalized 就会出现谁出钱出的比较多，这就是 Capture。它这个不一定是 Political capture，但是它的结果可能是 Political capture，因为你肯定是要服务于你的 Donator 的，很难做到这样的分离，但是并不是不可以的，这就是为什么技术的 Innovation 是多么的重要。

大家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概念叫 Liquid democracy，或者叫 Liquid funding。就是说如果你不把它给固定化，而不是说我今天投给你了，后面 4 年就由你来主宰我的人生了。不是我今天投了这个基金以后，我就没法干涉你了，我是你的 LP，你是 GP，你想投啥就是投啥，因为我之前同意了这一次性的 Sign off，这就是 One off。我给了你钱，这个 10 年或者取决于这个基金的 Term 到底有多长，那我就没有任何解除权了。Liquid democracy 是说我可以代理，并不是说我一定要一个人一票的那样的去做所有的事情，我可以让别人代理，但我也可以在相对流动性比较强的这样的一个环节里面收回来。并不是说随时可以收回去，也许要看技术和项目的不同的区间，也许更有 Legitimacy 的项目就会说你随时都可以收回去，因为你有这样的安全感。可以离婚了之后，婚姻的幸福度才可能高。有点那个意思在。

所以他这一段里面其实提到了不少的这些问题，是需要通过 Innovation 去解决的那么一些观点在里面，但他并没有深入的说，因为如果所有东西都展开的话，确实是量非常大，但是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比较有意思的工具去帮助自己去很快的了解他的意思。比如说刚刚提到的"Schelling fences"，如果不理解，也可以用 memex 工具去看到它的解释。

干货 Bonus：案例应用

The DAO attack 和 Carbonvote.com

在 2016 年的时候，就我刚提到的一个很大的资金 DAO，大家都把钱给扔进去了。但智能合约里面有一个漏洞，但是这个漏洞其实并不是在底层的安全层的，不是在以太这一层，而是在 Application layer/应用层的。当时这个事发生之后，大家都说这怎么行，这是骗子。但也有人就说"code is law"，你自己写出来的，你就让人家投的，你把门开着。这个问题就很哲学性或者法律层面的讨论了，“我把门开着你就可以进来吗？”“那它的这个法律的精神和法律的执行本身就是有一定断层”等等这些讨论就出现了。再后面大家就讨论说“要不我们就把这群黑客黑了”，意思就是说我们不承认了，从 Attack 开始的时间点，我们做一个 Hard fork 硬分叉。 硬分叉的意思就是说后面的所有的记录我都不承认了，我们走另外一条路了。这个讨论变成了说，那完了，我本来相信比特币或者以太坊的原因是因为你是 Immutable 的，是不可以更改的。现在可以改了，那不是慌死人了，这会动摇整个区块链加密货币的信心的，对不对？但这个资金量如此之大，以至于当时如果受挫的用户太多了，很可能生态就没有人继续支持下去。

这就又回到一个简单的问法，以太坊的 Mission（使命）到底是什么？它是为了成为另外一个不可篡改的加密货币的一个账本吗？还是说它想对我们在讨论的一系列问题做更加多的 Innovation 和探索？Vitalik 当然是倾向于硬分叉的，问题就是谁能做这个决定。

另外一篇我建议大家可以去阅读一下的文章，叫做“Coordination，Good and Bad”，非常有意思。因为它有一些比较反常的概念，就是说其实要去协调一个硬分叉，并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这个其实并不是以太坊或者是区块链的缺点，这也是它稳定性的一种保障。如果不能够很好的进行协调，其实也是一个优势。因为如果你很好的协调，今天看谁不顺眼就把他黑了，把他的地址不算，把这个钱从他没有得到币的数字那一天开始硬分叉。这也是大家常常说的 Mob rule，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所以这里面的讨论是，很多事情都是有价值的，都是 Principles，所以就有很多价值观和原则的讨论。因为你确定这个价值观是原则，它就变成了原则，觉得它不能碰的隐形的这根线是不是不隐形。所有的辩论都是很多价值观和原则的互相的权衡，哪一个更重要或者哪一个现在是更相关的。问题是大家有各种各样的讨论，怎么样才能够集合出一个概念出来。所以当时我和我们国内的社区发挥的一个非常大的作用，就是我们做了一个叫做 carbonvote.com 的东西。这篇 Reddit（见图）大家还能找得到。但现在这个域名不活跃，现在 Gulu 已经捐给了社区以太坊基金，让我们今后把这些机制性的东西就都可以开源的分享给大家去使用，就会放在 Carbonvote 上面，因为这是一个元老级的域名，当时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Carbonvote.com 这个网站的作用就是让大家能够进行一个投票。有币的同学，他有一个 Zero value transaction。因为有币，我们就认为你是股东，你有 Stake，所以你的观点是应不应该 Hard fork？因为有这样的一个投票，结果好多人都参加了。当时 Millions of ethereum 都投了进来，去表达了支持 Hard work。这并不是说 Hard fork 就是 Legitimacy，就是靠谱的、合法的、合理的，而是说我们所做的这个投票机制有一定的依据可循。并不是说因为这样做了，它就一定是对的或是不对的，而是它有一定的 Legitimacy 的。原来没有这样的一个投票形式，就可能会变成，噢，是以太坊社区基金会让我们分叉的，我就不分叉，我不同意等等。其实从刚刚我们提到的方方面面的获得 Legitimacy 的方式的角度来说，那你的 Process，Fairness，你所提供的方案今后会对于我们是看你的影响有没有一个 Simulation，有没有一个模拟，有没有一个预判？以及参与的人足够吗？是 40% 的人参与了币你就能够认为这是合理的，还是说要 100% 的人参与你才觉得投票是有可执行性的？这些都是可争议的事情。

有一段 Vitalik 在上面强调的是：it's a descriptive concept，这是个描述性的概念。也就是当你想表达 Legitimacy 的时候，并不说明它一定就是一个黑或者白，或对或错，而是你在表达一个 Perception，一个观点。

最有意思的事情是我想知道关于 carbonvote.com 这件事，ChatGPT 到底知道多少，因为当时我也参与其中，还是骄傲的。

首先值得肯定的是，ChatGPT 真的知道很多，结合了不少东西，但一上来就打了一个巴掌，说 Limited role（笑）。

当然这是个历史性的事件，因为有 The DAO attack，才有了 Hard fork，才有了 Ethereum classic。因为这是一次严重的分叉，因为有大家是非常坚决的认为区块链的链不应该改的，在当时是有人非常坚定地留在那里的。所以突然之间大家一开始非常紧张，认为这是一个分裂，会把这个价值会分开，没想到多了 10%，这也是一个意外。以太的价格保持在了它原来的价格，当然因为 The DAO 的原因还是受到了影响的，也测试了各种客户端的稳定性安全性等等。这当中还是有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同时有一个经济实验居然也就实现出来了，变成它本身的分叉并没有在至少票面价格上面有太大的影响。

但是在说了 Limited role 之后，ChatGPT 解释了 The DAO attack 当时是什么情况，有人钱被偷了，大家又做了什么样的决定。那 Carbonvote 做了什么，ChatGPT 回答："created as a platform to collect votes from Ethereum holders to determine community sentiment on the fork proposals"，特别要注意的是这个词 Sentiment，社区对这件事情的感受，也就是说 Carbonvote 本身是没有合法性去执行任何执行，因为没有任何人有办法规定应该怎么执行 Hard fork 或者 Soft fork。区块链的魅力就在于这是矿工或者用户、交易所所有的应用层的这些不同的用户分区的他们自己的选择。它的选择就不可以被任何人去 Mandate 去决定，或者不可以用 Brute force/用暴力的方式去强迫任何人去接受。

这是它的魅力，这是为什么它协调起来这么困难的原因。所以我认为为什么其它的技术，像 AI 之类的它能够发展得非常迅速，而区块链发展当然也很快，但相对比较稳定，因为它就是一个 Coordination game。你不能说我发明了一个机制，然后就很成功。你必须要大家去用它，然后在各个不同的场景当中的成功，才能够使它证明这个机制是合理的。其实这个机制合理也是它对不同的人群有不同的合理性，或者是它的有效性是不同层面的，或者是甚至是对一些人完全无效，大家根本不使用。

因为它是一个 Coordination game，是一个协调游戏，才会使它的发展相对更慢一些，因为协调大家一起做事情总是有有效和无效或者是更有效的这样的一些分别的。

那这个关键词我觉得它非常好，它就是 Community sentiment。去感受。大家对于 Fork 这件事情是什么样的感受：“It allowed individuals to cast votes by signing messages with their Ethereum addresses”。这里说 Messages，其实是没有错，我们当时说是 Zero value transactions，也就是以太是可以给你打了一个 Transaction，但里面是没钱的，Zero value，因为这样的话你的资金才安全嘛。刚刚才发生过 Attack，你先让大家通过投币的方式，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人会愿意动他的币的，但是你让他不用动币，只需要发一个 Message，Pin 一下这个地址就可以了。所以当时的 Innovation 就在于提供了一个有效的获得谁是 Participant，谁是社区的一个定义。Carbonvote 的定义是，你有币再说话。另外一个是通过一个相对更安全的方式，让大家把 Message 表达出来。所以它是一个简单的机制，但助力了硬分叉的 Legitimacy，它的靠谱性或者合理性。

以太坊社区基金会 Ethereum Community Fund.network (简称 ECF）

ECF 的 Slogan（标语）就是：Legitimacy doesn't grow in a black box

就是说我们行业，以及我们很多项目，其实它还是在一个黑箱子里面的。即使区块链技术本身解决了，你不需要相信银行这件事情，但是它没有办法解决的是，我怎么相信接受我钱的这个人或者这个项目，因为还是有很多信息是没有办法被捕捉到这个数据当中的。那我们怎么去捕捉它呢？

所以我们自从 18 年开始做了这个行业应该是第一个 Grant program，给奖学金的项目。这是一个跨链的，所以我们有很多协调性的困难发生了。那时候就已经开始做了很多这方面的调研，就是怎么样更好的协调不同的项目，可能会有潜在的利益冲突，或者是短期的利益冲突，甚至它现在看来哪个项目应该到哪个链上去这样的一个问题都是非常实际的，是我们一个跨链项目必须要去协调的，不然资金没有办法放一起，没有办法去做好。然后我们后来碰到了很多实际的问题，最终我担任执行总监提的这个提议，就是让大家把不要把钱放在一起，用 Liquid funding，Liquid democracy，就是刚刚提到的流动性的这样一个方式去做。如果项目能够很好的陈列出来，你只需要自己决定，这时候你想不想要投它就可以了，投它或者是给他奖金就行了，但历史上我们已经给了很多钱，很多我们大家知道的一些项目都是我们曾经资助的对象。

然后现在一个核心的东西就是解决两个层面的 Legitimacy，一个是怎么样解决信息本身的真实性，Social consensus，我们能够达成一致什么？到底是谁发明了以太坊？到底是谁 Co-founding 了以太坊，到底是谁做出以太坊。真相是一个很哲学的概念，但是我们怎么样去接近它，因为只有达成一致了，我才可以进行操作后面一步的资源的协调，我们认为这是一个现在整个行业都 Missing/都缺的这一块。有了信任层之后我们才能够更好的做什么是好的事情。以太坊社区基金的基金会的平台将会变成一个 Coordination platform。

由于它们非常 Transparent，非常安全，由于它们非常去中心化，由于它们的历史记录非常好等等各种各样的形式形成了一个 Algorithm，包括社区的 Community sentiment，结合在一起去指导资源的协调。这样的话项目不再需要花太多的精力放在只是把地价抬高这个事情上了，而是把项目的方方面面做好做安全了，对社区负责任了之后，它也能够站出来。这就是我们大概做的一些主要事情了。

目前要推出的，主要就是为了解释什么是 True，什么到底是真实的，我们到底怎么相信信息。What is good？这部分其实是我们后来才发现非常难的，因为所有的平台都是相对中心化的，除了区块链本身，但是我们需要捕捉的很多信息都是在一个中心化的方式去形成的。

Q：从生态的角度来讲，ECF 以太坊社区基金会跟 Gitcoin grants 有什么区别呢？这两个好像都在 Fund public goods？

A：这个问题非常好。Gitcoin 也是我们最早给钱的项目之一。因为原来 Gitcoin 它想做的事情是一个类似于 Bounty program/悬赏性的项目。如果你帮某个项目做了哪些任务，比如说转发了帖子什么的，你就获得这个项目的钱，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小 Module/小的功能，然后他提供了更多的社区，Participate，这也是 Legitimacy 的另外一个方式，就是让大家可以更加多的参与起来这个项目。后来由于 Quodratic funding 的各种参与，他们也慢慢的把理论更加的实践化，他们和 Vitalik 一起合作，就做了 Quodratic funding round.

但两个平台的重要的区别在于 ECF 是一个 Knowledge platform。我不管你怎么给钱，这个是一个信息协作层，它相当于区块链的 Consensus mechanism。也就是如果我说我打钱给了你，然后你说你没收到，到底区块链是怎么记录的。区块链有三个主要的组成部分，Consensus mechanism 是其中一个，我们怎么样达成共识的？它的这个部分并不是在 Social 层面做得非常好，就是到底谁约定了什么，你许诺什么的，这方面是不清楚的，就是我们没办法达成对于一件事情的一致的认可。

另外这是一个去中心化的 Knowledge base/一个知识层。这个是针对区块链的。Wikipedia 也可以用这个事情来做，我们都认为这件事情应该是怎么样的，而不是某一个 Editor。当然某一个 Editor 由于他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他有更加多的 Legitimacy，所以它可以有更加多的权重。这里还涉及到对于权重和 ID 还有 Reputation 等等的一些很细节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我认为行业里面还没有出现这个部件这个功能的原因，因为它确实太细了。我们也花了三年，从 18 年到 20 年基本上在做 Platform 的这些机制问题，然后后来发现更重要的问题是，我怎么相信我获得的信息谁有权说什么是真的，结果就又更深挖了一层去做了这个事情，目前才把产品的概念就出来了。

所以重大的区别在于我只提供项目是什么，由社区检验过的，但是至于你想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做 Funding，那你可以插入任何一个机制去做，比如 Quodratic funding，Soft funding，Funding curve，或者 Restrospective impact funding（追溯式地看过去在社区里做的贡献，然后让大家来做投票）等等。这不在我的管理范围内。

而且我们刚刚看到的那张照片（图 7）里 ECF 的 Founder 站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由于如果你需要所有人一致行动，这个协调成本是非常高的，但是如果信息层面协调好了，每个人的决定都能够基于足够过多的信息的，那就可以自己做出是不是想要投这个项目的决定。我不需要把钱都抓在自己手上，不管是安全性还是我本身去获得 Legitimacy 的成本，都可以被忽略掉，大家都去管理自己的东西。所以你可以理解为它真的变成一个 Network fund，因为他不需要自己有 Fund，但是也不是说不排除一些他们自己在做一个 Fund，尤其是给到社区没有关注到的这些项目或者一些地区的项目。但是它会成为所有的 Funds，各种各样在帮助、在投资、在资助的 Funds中的一个，然后在所有的项目当中，在方方面面的各种各样的区块链行业的项目都能去进行支持。

比如我们现在已经接触到一些解决全球饥饿问题，或者是灾难情况下的食物的补给的问题等等，这些实际的 NGO 项目想要进入区块链的请求，就让我们帮他们去通过我们的机制，因为我和他们谈的可能比较深入，去做更针对他们的一些平台接入到这里面来，但是有它自己的界面的，而且数据库都是完全共享在区块链上面的，大家都可以用。然后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就要扩展到不仅仅是区块链项目了，而是你使用区块链项目的实际问题，这也是未来应该的样子。我们不需要去学习 TCP/IP。

还有一个很大的区别是在实际运营上面的。就是刚才我们在讲 Institutionalized 的时候提到的，因为 Gitcoin 是一个在北美的项目，它已经机构化了，所以它受到了一些限制，决定了你不能做 Permissionless funding。如果你去用 Gitcoin，然后你在 300 个项目里面想选一个你想要捐钱给它的项目。当然他们现在也开源了，让大家自己去做，其实已经越来越开放化了。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所以项目想要获得资金的方式就有相对比较大的门槛，之前也会有一些筛选。这是前面两年的一些情况，慢慢的也会有一些改变。但是当他们完全开放了之后，也就是任何项目在 ECF 上都可以接入 Gitcoin 了之后，用 Gitcoin quodratic funding 的话，就可以非常理想化的介入进来。

另外一个区别是 Gitcoin 只针对 Public goods，而我们这边针对的是各种各样的项目的 Funding。Public goods funding 在 ECF 上是非常小的一块。如果我想要招钱做我的 Investment/做一个基金，但我想做任何的事情都是需要 Legitimacy/需要大家对我的认可的时候，那 ECF 都提供这样的一个帮助的。在细分领域里面，其中有一个是 Public goods，这也是两者的区别。 但是从用户体验而言，你去 Gitcoin，你打开那个项目，你在 300 个项目里面找到了一个你认为还不错的，然后你打开一看里面有两行字关于这个项目是关于什么的介绍，而且这个是项目方自己填的，然后你就想，好像挺有意思的，那我去哪里做调研呢？然后你就去了 Twitter，那也是他们自己发的，然后你又去 Discord，然后那边一堆消息或者什么声音都没有（我们 ECF 的 Discord 就什么声音都没有），然后你就发现只能去它网站，然后网站也是它们自己的信息，所以没有任何的 Verification 同时还有非常大的成本。在这 300 个项目里面挑其中你愿意给 500 块钱的项目的成本如此之大，以至于你真的就很聚资到 Public goods。

所以仅从垂直领域而言，从我们想做的事情而言会更大一些，如果你去我们网站看的话，我们是希望在区块链行业里面做到提升全球的各灾难性事件也好，各种问题的协调工作的。如果要达到这个目标，就需要能够让这些 Initiative 证明自己这些事业也好， NGO 也好，这些公司也好，不管它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的，或者个人也好，能够证明自己的 Legitimacy。 所以目前我们是以先从区块链行业的立足铺垫开始出发的，要完成 ECF 原来的任务：就是我们要能够去回应到现在区块链行业的方方面面的需求。其中一个需求就是我们怎么样让好的项目站出来，怎么样让它们更好的更快的获得资源，怎么样这个世界更快的接纳好的技术能够给他们带来的一个改变。

Q：这篇文章他有一个信息给的很明确，就是社区会支持那些有 Legitimacy 的项目。他举了一个 DAI 的例子。但这篇文章的 Legitimacy 是比较 General 在说的，有些肯定不适合以太坊，比如 Brutal force，不可能通过这个方式去获取以太坊社区 Legitimacy。那如果我们要在以太坊建一个项目，我们怎么样才能获取社区 Legitimacy？从这篇文章上看感觉对公共物品的支持可以给你 Legitimacy，还有如果你的机制你的项目的 Protocol 是足够 Credible neutrality 的话也可能能获取 Legitimacy？

A：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很有实验性，确确实实我们在研究的范围之内的。说的比较粗俗一点，有两个项目，其中有一个项目花很多钱把这个地价抬高了，我们目前市场的 Legitimacy 只认可 Performance，就是价格。确实这个行业现在缺少能够证明所有项目的方方方面的平台，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做我们这个平台的原因。

先说更容易更细节的问题，给 Public goods 就能够证明你的 Legitimacy 的点其实不太成立。因为我们国内的慈善的行业，就我们从中国文化的角度来说，做得并不是那么的宽泛，参与度不是那么的高。在西方世界，就是 Filthy rich/富得流油的这些人捐钱是洗脱自己的罪孽，有那么一个非常强烈的观点在那里。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你也可以看到 Bitcoin 在 Defi 非常火的时候，有很多 Defi 的项目捐助了，但这个不证明他们的 Legitimacy。我个人的观点。但是从结果上来看也不会就增加它的业务。用户更加多的使用它不是因为它曾经捐过公共物品，而是以为你确实能够给我带来钱，因为这是它的产品的结构、产品的商业模式决定的。所以就第一点我觉得需要确定是缺少 Legitimacy 项目很难获得很好的支持。

现在还有一个方式获得支持的，就是 Endorsement。如果 Vitalik 或以太坊社区基金会参与了你的会议，或者愿意和你同台的话，很有可能你的项目就是 Legitimacy 的。Legitimacy 有这么多维度，这篇文章讲的就是有这么多的维度，但是有多少方式，从哪些地方你可以非常快速地获得这个项目的 Legitimacy 的信息是非常的困难，非常少有人有这个时间去做所有的调研，并且那些信息都非常难验证，也很难找到他的原始的 Link。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用 Legitimacy 的理论捕捉了 Legitimacy 的很多东西。 比如说哪些 Performance 是重要的；你是不是由社区参与进行治理的；你是不是昨天才做了这个项目，比如说这个项目出了三年了，然后另外一个新的项目叫了一模一样的名字想要蹭一下你的流量，那它的 Continuity 是不够的，你能看到它是从哪天开始的。这只是一些例子。

所以我们有这么一个大概目前捕捉了 200 多个条目去衡量项目的 Legitimacy 的一些项目。上线的项目可能也只能有 40~50 个，因为我们要关注到隐私这一块，就是我们不能让项目自爆的同时也爆掉。如果它把它的 Multisag 多签的地址告诉你了，我们确实多签，同时也让黑客能够更快地找到他们了。这也是一个问题。所以怎么样用现在在和以太坊基金会的 DTA 团队合作，去把所有这些需要有隐私保护的 Item 进行更细节的用户体验及技术保障的调研。

另外一方面，比如说它到底有没有治理，它的治理机制是什么？它在用什么样的治理工具进行治理的？这一块其实是跟它的 Participation 有关的。我们定义了一个概念叫 Web3 resilience，它的区块链方向的韧性。我举一个非常轻的例子，如果它就一个人管那个项目，很快有可能这个人家里出了什么事情，然后它就不关注这个项目了，这项目可能就不是那么的 Legitimacy。当然如果一个项目在一个中心化的控制当中有更严重的事情，这样的情况就不细讲了。所以有方方面面的，从这些理论框架定义了为什么这些 Items 对于了解一个项目非常重要的原因，以及如何去看这些项目，哪个是好的，哪个是不好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觉得我们在做非常重要的工作，也感受到了工作的难度和庞杂性非常的大。

因为即使 200 个我们都没有办法抓到细分领域的，比如说 Defi，你可能想看到它的 Performance，它的每一次更新是不是有 Audit，是有它的代码事迹，Testnet 进行了多久才可以才给公众开始使用的等等这些信息都能一定程度上保证它的安全性和 Web3 resilience。但是现在这些数据都是不那么公开的，有很多网站在做了，因为 Defi 是一个比较大的用户群的集中的方向，所以它们做这个是有很快的经济回报的。但是针对那些没有那么直接能够衡量 Performance，就是它们现在的商业价值的或者别的方面的，更明显的可能可以去量化价值的两个项目，怎么能够更早地给到它们支持，而不是让它们就这样死掉，或者是花很多钱到处去找资金这个问题上。这个是我们想要解决的。

所以具体讲 DAI 的例子的话，它提供的方式只想到了如果你能够证明你是 Continuity 的，那就会比较好。

Q：所以 DAI 的 Legitimacy 是来自于 Continuity 吗？

A：DAI 有 Continuity。在以太网社区基金成立的那一天 DAI 正好是三周年了。所以它有 Continuity。然后它们团队原来是 Bitshares 做过 BitUSD 的，所以这方面的调研比较多。这是一方面的 Legitimacy。其次确实是一个完全去中心化，这个机制是能看到的。当你抵押进你的以太的时候，你知道没有任何人能够想把这个钱拿走就能拿走的，代码是行业公认可能当时最强的程序员做的。

Q：这个去中心化机制算在 Fairness 里面还是 Credible neutrality 里面，还是 Process？

A：这个问题非常好。我觉得 Process 这个事情可以涵盖很多东西。因为在 Legitimacy 的概括里面有一些是没有完全给定义清楚的，所以我们做了一方面的工作，就是我们去找到了跨国组织需要获得 Accountability，就是你要干了坏事，我最好能拿回来，也或者是可以去惩罚你。比如说你犯罪了，理论上我们是有法律系统，有执行层面的警方去抓住你。然后最最浅的一层的是，我得知道你，就是不能干了坏事你不知道，这样名誉有受损，或者说你至少有这样的一条记录。那这个 Framework 广为接受的是有这 4 条：就是你的透明度（transparency），你的参与度（participation），你有足够多的我可以看到你做的事情的结果（evaluation），同时要有接受他人申诉并做出一些改善的（complaints & redress）。

所以我们用了这个 Framework 去补充到了 Legitimacy 现在比较宽的 Process 或 Fairness 的问题上面。它有一些概念上面的互相的交叉，就是说你是不是足够的透明也是一种 Performance。你是不是能够让大家的意见能够上达天庭，然后改变你的项目，这是一个 Participation 也是 Process，所以这里面有很多的互相交叉部分，然后我们尽量多的想去捕捉这些并没有说的非常细的可操作性的这个东西在里面。所以最后提供出来的一个个项目，它该长的什么样子，我们把它叫做 Blueprint，你要获得一个好的项目，应该要有的哪些东西你得填满这些，并且达到比较基本的标准，达到我们认为你是一个 Accountable的项目，可以由我们平台去给你提供这样的一个平台，让你去展示你的 Legitimacy，然后从而获得支持。你获得支持的方式可以是通过 Gitcoin 或者是 Protocal Labs 也好，或者各种各样的形式，用不同的机制，你需要的资源。我们会和他们做很多很深入的整合，现在已经在调研的过程当中了。但是跟 Gitcoin 很早就已经是一起合作互相协助的一个机制，所以我们就不用重新再去做这个事情。

Q: ElderWand 是另外一个机构吗？

A：不是，这是 Accountability Framework 的名字（图19 右上方第二个图标）。Pensive 是信息层面的协作（图 19 右上方第一个图标），衡量什么是真相。ElderWand 是去衡量什么好的，能够受一定约束的，你的行为要有一定的后果的部件。第三个部件是说有了 Voting，或社区协作的机制，我们把它整合成一个 Tookit，一个工具。然后任何社区可以形成自己的一个 ECF。

如果举 PlankerDAO 的这个例子，我需要做我自己想要投的那些项目的一个数据库。然后我们衡量的时候认为，它现在的 Performance 不重要，我的权重给它放的低一点，你可能有自己的一个 Elderwand 这样一个 Framework，所以就是把工具完全开源化的提供给大家去做自己的 ECF。

这两个（图 19 右下方两个灰色的图标）是比较机制层面的。这个主要是讲治理，就是谁决定哪个东西更重要。ECF 本身不能够掌握在一个人手里或者一个机构手里，谁知道什么是好的呢？我们只能提供指导意见，然后有时候去进一步的进行改善。你要让社区从零开始做那也是不行的。我们行业就是凡是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由 DAO 来解决。有什么数据是跟不上的，有AI来解决。现在 AI 真出来了，也没有借口了，看怎么结合了。

这个（第四个部件）是隐私层面的。就我刚刚提到有一些条目是不能够完全暴露出来的，但是你仅仅通过 Zero knowledge 也不行。因为有一些信息你需要给一部分人看，比如说有一些项目它是希望能够给当地的审计机构看的，叫 Selective disclosure，就是我选择性地披露。不光是 ZK 证明了这个数据，我向所有公众证明了一些信息，同时我还能够向有一些用户完全披露，这也可以应用在社区自己的成员可以完全看到一些信息，但是社区外的公众信息你又不能完全关掉，不然你怎么样招募更加多的人加入你。你还是希望能够证明你的 Legitimacy 的，但你又不想完全给大家看到这个信息，所以你可能可以用 ZK 的这个方式。这一层的技术我们不需要完全自己做，因为有太多的 ZK 团队在做，而且有很多合作，他们也非常愿意帮这样一个社区以及公共物品项目，去做实际的应用。所以现在主要是在调研和协作的过程当中，它可能是批量性的，包括你个人的数据。你作为一个用户，当你在说哪个东西不是真的时候，你可能想自我保护一下，或者说你曾经投过哪些项目，你想证明你投过，你不想让所有人的知道。你的个人数据应该完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就是这个 DID 嘛，Decentralized Identity。但是同时你也想告诉别人，问题就是一旦你发布了，别人都会看到，截了个图等等。那就算你可以撤走，如果这个平台不是去中心化的，它可能就记录了。我不知道 Gitcoin它的数据层面可能没有完全均匀化，那有可能就会出现，（不是讲 Gitcoin 坏话），就是任何的 Funding 乃至任何的一个让你收钱的机制，哪怕是 CoinList，然后它可能有了你的数据之后，你说我能拿回来吗？不行吧。经历过艳照门的同学肯定有一定的概念。那我只是提供结论给它呢，可不可以？所以这一块也是非常重要的，这是最终的这一步完全变成一个去中心化的自治组织的一个必要结果。不然的话其他的只是能够把道理跑通。AI 数据也是需要这个工具的，这个是可能能够获得更加多的流量的，因为大家现在很多探索各种社区做法的社区的协调的这样的一个很多的努力都投入到这里面。今年自从 Balaji 发布了他的那本书(The Network State: How To Start A New Country)之后，就出现这样一个情况。

所以从结尾的角度，就是我们在解决的刚刚提到什么是真实的信息，你到哪里去调研，可以很好的解决调研成本的问题，因为社区大家都在做调研，然后帮你集中在一个持续高热度的项目，就会有更多的人去关注，那就需要更多的人去把它更真实的信息找出来。然后有一定的指导性，这个行业里面肯定还是会有一些更有经验的人去提供这样的信息，这就是一个社会应该有的样子，你不能让刚进来的小白币圈的韭菜直接被割。然后又让人家回去伤心三年，本来行业是可以更快发展的，是需要把这样的智慧给传达下去的。然后有了这些信息之后，我们怎么样更好的协调资源，更有效的更安全的协调资源。

最后一步，至少 ECF 这个项目要变成一个经典 DAO。为什么要叫经典 DAO。两年前有个 DAO year，有一年所有人手上都有一个 DAO。其实可能就是个多签。就本质上是多签。因为一个多签能够治理的资源和资产是非常有限的，直接指导代码的能力也是非常有限的。但是我们最早提到 DAO 这个概念的时候，我们认为 Bitcoin 是一个 DAO，因为它有它的一个协调机制，Consensus mechanism，还有他自己的 Message protocol，有信息的传达的去中心化的这样一个机制；然后它可以自己跑，不受任何人为的意志所影响。那这样的 Unstoppable的一个应用 Application，我们把它叫做 DAO。这也是完全去中心化的，Decentralized, 自治的，Autonomoous，真的是代码自治的 Organization，也不是代码自己一个人跑就行了，也需要人在参与过程当中。所以近年来这个概念慢慢的演化成了，如果你在网上做了一个多签，然后你是没有公司实体的，你就是 DAO了。我觉得那个没有办法叫做 Decentralized，最多是 Remote/是远程的。也许你们大家不需要在一个办公室里面，但我们想追求的是把 Dapp 真的做到不可停，而且 Permissionless，成为一个公共物品让大家都能够使用的这样的一个知识平台。也许它能够延展的更多，帮助协调，这都需要社区的支持，需要社区能够支持这样的 Public goods，捐助、开发、把更好的这些协调的工具能够接进来，或者参与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好的这个事情里面的治理也是非常重要的。

华语区 Web3 从业者如何实操获取 Legitimacy 支持

Q：对，我可能替华语区 Web3 从业者以项目方的角度表达一个需求：大家可能很需要一个 Handbook。因为你们的平台（ECF）研究方向是说怎么去发现一些项目的 Legitimacy，但对于做项目的人，其实他需要更直观的视角是，我要怎么做才能获取到 Legitimacy。因为 Endorsement这个事情其实很被诟病。前段时间橙皮书的李阳也写了一篇文章，讲大家不要讲 Legitimacy 的时候自己骗自己，就明明是一个你是抱 Vitalik 一个大腿或者抱以太坊社区基金会大腿的行动，你就说抱大腿嘛，讲什么 Legitimacy 对吧？

A: 这也是 Legitimacy 的一种。就是 Participation。如果他们参与了，就一定程度上是背书了，看你认可多少他们的 Legitimacy 了。

这个 Handbook，就是怎么样去操作的这个手册，其实就会是这个项目完成之后的一个自然延伸产品，因为当社区还有 Framework 衡量的机制形成了之后，大家能够看到受欢迎的或者说分数高的项目是哪一个，就是说如果你想要获得类似的支持，你最起码要做到这个水准。即使你的项目刚刚成立的时候，在我们的 Framework 里所有的项目你全都是 0，你都是没有信息的，都是要 Add value，都是 Empty 的。也就是说你缺了很多很基础的东西，哪里告诉你需要一个多签了，哪里问你 Governance mechanism，可能刚开始做区块链项目的一些从传统行业转过来的人一些项目或者公司，会说什么还有 Governance mechanism，是什么意思。他可能就会需要去了解，所以我觉得这个结果会是他大家会看到一个指导方针。因为这套机制里面没有提到的事情，除了我们提供的 Items 之后，还有社区的支持，社区的投票。很可能有一些项目就只有一个白皮书，就比如说 Gavin 说我不做波卡了，我再做一个。或者 BM，Daniel Larimen，他就说我再做一个，还是会有人支持的，因为他有一些自己延续过来，他可能就写这个项目的 Founder 是谁，大家也去支持了。然后这时候用户也好，投资人也好，社区也好，不能够被我们所强加的一定要披露所有信息对吧？而且不同的项目在它的历史阶段不同的情况下，它披露的需求是不一样的，这也是不能强加的。我们必须强加一部分去保障看这些信息，学习这些知识的用户的安全，你不能什么都没有。但是如果你真要相信他，然后数据真支持，这也会有一定的指导意义，就说明反过来讲，我们有一些很重要的信息没有捕捉到，或者是大家就爱盲从，狂热一把怎么了，那这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也可以去看一下。

我最感兴趣的就是项目到某个阶段，我想让所有的就是参与过失败项目的信息能够提供上来，因为这就是一个吸取过去历史经验的一个过程。那他也是一个指导的手册，就这些不再 Active 的这些项目，到底是因为他有什么样的一个 Pattern，但这时候当然不是为了蹭热点，DAI 做了一个 AI 的互动的界面去问，如果我的项目是 12345678，然后他就说 60% 的项目是这么做的，然后他创始人 10 天内把币卖掉了的，一般都一年之后都不再 Active 了等等，就会提供这样的信息给到大家。所以说我觉得即使有了 AI，你还是需要能够把这些原创的信息还有数据去搜集和整合起来了，然后他才能够去做进一步的去指导大家更快速的做决策的这样的一个方式，以及怎么在行业内去做一个很更有可能获得 Legitimacy 支持的项目。

Q：对，因为华人圈可能就文化差异或者信息相对的隔离，因为如果是 Endorsement 获得的 Legitimacy，你首先得离那个圈子比较近。其实在华语区你很难有自然的链接，所以这也可能导致一定程度上，比如去黑山那边，很多华人想跟 Vitalik 合影，其实大家 Substantially 就是想获取一些 Legitimacy。平时你也接触不到嘛对吧？因为语言的障碍或者各种障碍等。尤其很多从 Web2 大厂转过来的人，他们可能更需要 Handbook，当然 Web3 从业者其实也更需要。我们也不想做个土狗项目，但我不知道怎么样做一个 Legitimacy 的项目。

A：对，其实这个问题不光是华语圈。当然因为我们人数比较多，所以这个问题显得比较明显。你在黑山的两个月应该听到很多黑人朋友们在说在我们的代表性不够这个问题。 碰到什么问题都问怎么不来非洲，然后搞得像走进非洲纪录片一样，一直在喊走进非洲这样子。但是我可以理解，因为确实就是这个问题，如果你没有这样的关系网，你就可以直接连到那边的话，很难获得那样的正统性的加持对吧？就把这个电这个能量输入给你这个问题，所以这不就是我们在干的事情嘛，这个是不对的，因为这非常太单元了，而且即使 Vitalik 想要助力很多项目，他的个人的资源也是非常有限的。在很多的过去的 Gitcoin 的文章的他的分析文章当中都提到，有很多大家社区最后支持给到很多钱的项目，不是以太坊基金会会去资助的项目。所以他已经非常客观的承认说你一定是有盲点的，然后多样性不能够被某一个权威的机构或者某一个权威的人给局限住，所以我们也非常感兴趣，到底社区是会支持哪个项目，有了这样基础的框架，然后发现有一些很奇怪的项目你从来不知道，甚至就是有一些地区的项目突然脱颖而出了，我们可能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这个就会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结果。然后就发现他针对他的数据做了一些也许非常基础的改善，但是市场接受了，他的 Performance 等等各种原因，就是我们可以看到所有 Item，这个网站 UI 的层面完全做好了之后，都能够看到为什么这个信息非常重要的原因，就会知道说大家有意识的去选择要不要披露或者是去做这一块的好处在哪里等等这些东西。

这是为什么我非常同意 Vitalik 说这个事情，this is a big deal。就是因为现在太单一了，所以同时也非常的难，就是我们刚刚说的就是 200 个 Item，也是好几年的沉淀下来的要调研非常多的网站，因为只要你在行业内做事情，一定多多少少是一个投资人。我们每一个的行业里的人都是很多重身份。你也是用户，你也是创业者，你也是投资人，最起码，如果你不是频繁交易的话。不然的话你还是家里有 5 个屏幕在那边看交易的人，所以能够更快速的获得一些信息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了。然后每一个人有了自己 Evaluation framework，就是你看项目的框架之后，多多少少有一些你比较偏重的，也许你很重视这个人怎么样，也许你重视这个领导人是不是非常有魅力，或者他是不是个大牛，是不是从大厂出来的，有各个方面的东西，这是不是我们想要强加的。关键是你是不是先能获得这些信息，而且这些信息是可靠的，然后你再去自己做判断。所以调研过程当中我们要看很多包括投资人是在看哪些东西，各种 Grant program，就是包括以太坊基金会的 Grant program，他们注重的是哪些东西，把这些都整合起来，然后再重新梳编一下，根据我们所依据的这些 Framework，有些信息我们不能强加，但有些又必须要强加，到底应该先做哪个，最后再进入UI阶段。

所以即使就这一块其实都是工作量非常大的，因为如果我告诉你这个平台就是在告诉你 VC 是如何看项目的，其实就是一个大的商机了，然后那个项目就可以完全根据 VC 想要做的，这也就是为什么硅谷资金投资的 Circle 非常短，因为大家非常熟悉我出什么样的 PPT，我们的 Deck 长什么样子，哪个 Investor 就会更感兴趣一点。这个也是非常透明的，最后看的东西就会非常少，因为把整个行业的水准给拉高了，这也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结果，不要再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 Scam 的项目/比较骗人的项目，或者不要再浪费资源，浪费普通人的辛苦省下来的一个投资的钱到明显是非常不靠谱的项目上。或者是同样的项目已经做过了，不要再做类似的项目，除非你有对于针对市场的一些创新等等，针对细分市场的更加好的应用，或者哪些项目已经在做这些事情了，你直接去看代码就行了，它已经在了。不管怎么样，信息更好地流通，还有教育等等，这不用谈肯定是有意义的，怎么样做得更有效一点，就是我们在非常努力做的这个事儿。希望大家今后能够提宝贵意见，看一下我们是不是真的也跟着我们今天学习的指导方案，是不是犯了哪些错误，或者是哪些部分做得不够好的，希望大家能够 do you worst。不要不好意思，然后不要客气。打是疼骂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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